想著,我就推開了門,那人聽見動靜的瞬間轉了身,我傻眼了,這不是桃夭麼?
怎麼她也不怕陽光?而且大白天地找我幹嘛?
我還沒想明白呢,就見可可拍了拍桃夭的肩膀,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嘖嘖:“你是哪個部門的?”可可的口氣向來是自來熟,我小心地盯著畫皮的手,我可是見過她活掏人心的!
好在桃夭的目光一直在我臉上轉,漠視了可可直接朝我飄了過來,畫筆在我臉上畫了幾筆,那濃鬱的血腥味嗆得我都不想呼吸。
但是我不敢掙紮,隻能由著她來。
偏頭就看見可可疑惑的目光,我斟酌著話解釋:“這是我家鬼夫的……呃,鬼夫的朋友。”小心翼翼地看桃夭的臉色,見她揚唇在微笑,心情似乎還不錯,我鬆了口氣。
可可沒多糾結這個問題,可能也不想再討論我的鬼夫了,隻是盯著桃夭的手看。
沒一會兒可可就看蒙了,打趣著我美豔,還躍躍欲試地要借畫筆用。我都不敢和她說墨水是由男人的心頭血凝成的,桃夭則是高抬著下巴沒理可可。
我看平時桃夭兩筆就花完了,今天卻畫了很久。好不容易停筆了,她卻皺起細長的眉歎氣:“浪費了一整顆心的血,卻還是蒲柳之姿,庸俗又平凡,不知大人看上你哪一點了。”這口氣,這神態,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我都聽習慣她的諷刺了,無論從什麼角度看,我也的確比不上桃夭好看,但我不是正經的畫皮鬼啊!
可可卻不樂意了,推開桃夭,橫在我倆之間說:“我們家蘇熙容顏嬌豔成熟,風韻十足,那馬甲線,人魚線,你都看不見麼?”
但我看桃夭清逸脫俗,小臉幹淨清透,比劉亦菲還有仙氣,我真不好在相貌上多說什麼。
但既然桃夭來了,一定不是為了和我比美,就算她嫉妒我和鬼夫的婚姻聯係,她也不會閑得胸疼。
果然,在我和可可已經進入工作狀態的時候,桃夭飄到我頭頂上,站得穩穩當當,斜眼看我:“鬼王命我給你指導鬼術。我想光有理論經驗還不夠,你得實戰,以吸取經驗教訓。對付什麼鬼用什麼方法,如何區別鬼和僵屍,這都是你要學的。”
“喔。”我垂下眼睛,繼續整理文件,審查合同,什麼實戰?我連理論基礎都沒學好呢!
歐陽煦給我的那本書都被我墊桌角了,那書全文文言文,生澀難懂,我撓了撓頭看桃夭:“實戰就不用了,我看你也挺忙的,不用特意幫我。”
“膽小鬼!”她一言道破了真相……
被她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有些心虛,偏過頭看可可滿臉通紅地等著桃夭,擼起拳頭都要揍人了。
桃夭則是看都沒看可可一眼,隻是高抬著下巴,生怕我能看見她的樣子。
最終迫於被眾鬼吃掉的危險,我還是答應了桃夭,等咱們一下班,我就和她去墳地走一遭。
下班後,我剛拎包,就被桃夭拎起飛出了窗外,往下一看險些沒嚇死我。
想著,我就推開了門,那人聽見動靜的瞬間轉了身,我傻眼了,這不是桃夭麼?
怎麼她也不怕陽光?而且大白天地找我幹嘛?
我還沒想明白呢,就見可可拍了拍桃夭的肩膀,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嘖嘖:“你是哪個部門的?”可可的口氣向來是自來熟,我小心地盯著畫皮的手,我可是見過她活掏人心的!
好在桃夭的目光一直在我臉上轉,漠視了可可直接朝我飄了過來,畫筆在我臉上畫了幾筆,那濃鬱的血腥味嗆得我都不想呼吸。
但是我不敢掙紮,隻能由著她來。
偏頭就看見可可疑惑的目光,我斟酌著話解釋:“這是我家鬼夫的……呃,鬼夫的朋友。”小心翼翼地看桃夭的臉色,見她揚唇在微笑,心情似乎還不錯,我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