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月,他帶老婆去醫院胎檢,發現孩子真變成男嬰了,這一發現讓醫生都驚得合不攏嘴。
可好景不長,沒多久,李豔就整日跟在秦先生的老婆芷落身邊,那些死人骨頭和死人肉什麼的,都是李豔給秦先生芷落強塞進肚的。
秦先生和芷若怕得要死,可再次找李大師,卻是找不著人了!
這就和秦先生之前在咖啡館裏和我說的一樣了,大師幫了忙之後,人就不見了,宛如人間蒸發。
手機空號,公寓樓搬空了,老家沒人了,一切都讓秦先生不安,卻又無可奈何。
說到這裏,秦先生突然捂著頭悶哼,“噗通”跪在我們麵前,一個勁兒地叫著不要啊!
我也沒了同情心,順便將要是出手幫他的二叔攔下,搖頭:“這種人渣……”
“你不願意幫他,我就將他扔出去,以後不做他的生意。”二叔冷冷地看著我,就連趙辰良的麵色也不是很友善。
我轉念一想,不對啊!
讓秦先生恢複正常,那是我緊張的事,咋二叔他們比我還重視?
而且他們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多次在我指頭上打量了,大概都是在看我的棺材釘戒指有沒有戴。
為了不讓他們懷疑我已經知道了真相,隻能含糊地推說了幾句,就佯裝惶恐地求他們快點幫秦先生。
就算他人渣不要臉,該死,也得交送警局讓他接受法律製裁。我們私下害死他,多年之後都可能良心不安。
好人和壞人的區別也在這裏,就如秦先生殺人拋屍都說得一臉興奮,而我們為殺人渣還過意不去。
我看著秦先生越發死沉頹然的麵孔,我掐著手心盡力維持表麵的平靜,現在的道德製約的從來都不是人渣!
“這件事的關鍵是李豔和李老頭,但我們找不到他倆,隻能另找突破口。”趙辰良摸著下巴,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熙熙,這得靠你!”
我?
我茫然地指著自己,突破點在我?
趙辰良微微一笑,陽剛的麵孔溫柔如玉:“王芳是我們的大客戶,和你最熟,你找個由頭約出她,然後套話,明確她是死是活。”
趙辰良的眼神有些複雜,二叔也有些尷尬地別過了頭,看來兩人對我還是有些愧疚感的。
但無論怎麼愧疚,在他們的監督下,我被迫和王芳打了個電話,約她談買賣棺材的事。
她欣然答應,完全沒考慮我為什麼突然願意和她談棺材了,就說定在區中心的貓空咖啡吃牛排。
我匆匆趕到的時候,王芳已經點好了牛排,走進去一看,她坐的地方四周都沒有人坐。
過去一看,我才知道為什麼大家看這裏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貓空咖啡店裏沒包間,我們都坐在大廳裏,沒簾子隔開,恰好王芳點的牛排大概隻有三分熟,血淋淋的。
那腥味還挺重的,她忘情地啃著大塊兒的牛扒,切都沒切,吃的時候染了一嘴巴的血。
過了半個月,他帶老婆去醫院胎檢,發現孩子真變成男嬰了,這一發現讓醫生都驚得合不攏嘴。
可好景不長,沒多久,李豔就整日跟在秦先生的老婆芷落身邊,那些死人骨頭和死人肉什麼的,都是李豔給秦先生芷落強塞進肚的。
秦先生和芷若怕得要死,可再次找李大師,卻是找不著人了!
這就和秦先生之前在咖啡館裏和我說的一樣了,大師幫了忙之後,人就不見了,宛如人間蒸發。
手機空號,公寓樓搬空了,老家沒人了,一切都讓秦先生不安,卻又無可奈何。
說到這裏,秦先生突然捂著頭悶哼,“噗通”跪在我們麵前,一個勁兒地叫著不要啊!
我也沒了同情心,順便將要是出手幫他的二叔攔下,搖頭:“這種人渣……”
“你不願意幫他,我就將他扔出去,以後不做他的生意。”二叔冷冷地看著我,就連趙辰良的麵色也不是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