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相信他,但又不敢,想他這變化無常的模樣,隻要對我好,大概又想讓我幫他做啥。
當下,我立即搖頭謝絕。
趙辰良也不強求,隻說秦先生的瘋癲要治療上好幾天,讓我先回去,而他就住二叔這兒了。
我勉強地笑著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趕緊溜了。
剛出門,一輛低調奢華的邁巴赫車尾一甩,穩穩停在了我麵前,嚇得我跳到一邊去,罵了一句不長眼。
“上車!”車窗降下,一張削瘦妖冶的臉看了來,他的眼睛狹長,眉眼末端上翹,那雙幽暗深邃的桃花眼帶著嫌棄:“發什麼呆?”
在這裏遇上歐陽煦,我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不知為何,突然想起桃夭的那句話“大人在乎你”。
瞧歐陽煦已經不耐煩了,我立即往後看了眼,好在二叔他們還在最裏頭的庭院裏,壓根沒注意到我這。
跳上車我大叫:“趕緊走!”
安全帶剛扣上,車就飛了出去,這速度快得,我都沒法看清兩旁的行人,隻顧著抓著衣領小口喘氣。
一路景色往後飛去,我頭昏眼花地捂著頭,腦子裏都是桃夭幫我擋王芳而死的樣子。
“對不起,桃夭死了。”我垂下頭。
“沒死。”歐陽煦挑著眉看我,我大笑著,卻見他冷淡地別開頭:“不過跟死了沒區別。”
……
那麼個古典美人差不多算是死了?
我以前還怨她是小三,討厭她對我總是強製地要求做這做那的,現在悔不當初。
等下了車,我顧不上其他,立即扣著車門,一陣幹嘔。
等胃舒服些了,我靠著車門喘息,聽見冰冷帶刺的聲音:“以後,你就住在別墅裏,直到生下孩子。”
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我心頭一抖,想起那晚睡棺材的恐懼。
盡管我已經有了做生殖工具的自覺,可跟在歐陽煦身後走到山水繚繞的空地,看見白色灰泥牆金色屋瓦,走過連續的拱門和回廊,還是害怕。
客廳裏高大的廊柱無數,走廊盡頭就是漢白石鋪就的石階,再往外就是歐陽煦扔我過去的森林……
我眼巴巴盯著歐陽煦,想著就算不讓他不自在,也要讓他關注到我的想法,我要睡大床,不要在陌生的森林裏睡棺材!
“以後,你睡二樓南邊的最後一間客房。”他抿唇打量我,眯著眼:“記住,除非我找你。否則,無論你有什麼事,都不許打擾我,永遠不許。”
我斜眼看他,不打擾就不打擾唄,還幾個永遠,小心眼。
心裏腹誹幾句,我就慌忙逃到屬於我的房間,特麼的,那眼神嚇唬誰呢?
關上門,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墨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閃亮的水晶垂鑽吊燈、精美的書櫥、寬大的落地鏡,漂亮得我無法形容。
手機突然響了,我深深呼吸一口氣,看聯係人是趙辰良,立即接通。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溫和,我能想象他笑意深深的模樣,“熙熙你今晚住在哪兒,確定安全嗎?”
我也想相信他,但又不敢,想他這變化無常的模樣,隻要對我好,大概又想讓我幫他做啥。
當下,我立即搖頭謝絕。
趙辰良也不強求,隻說秦先生的瘋癲要治療上好幾天,讓我先回去,而他就住二叔這兒了。
我勉強地笑著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趕緊溜了。
剛出門,一輛低調奢華的邁巴赫車尾一甩,穩穩停在了我麵前,嚇得我跳到一邊去,罵了一句不長眼。
“上車!”車窗降下,一張削瘦妖冶的臉看了來,他的眼睛狹長,眉眼末端上翹,那雙幽暗深邃的桃花眼帶著嫌棄:“發什麼呆?”
在這裏遇上歐陽煦,我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不知為何,突然想起桃夭的那句話“大人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