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王麗就是因為家裏男人有了新歡而拋棄她,才心聲怨念,瘋狂殺人,包括和她無關的女主播,頓時就說不出話了。
一個女人愛一個人,變得這樣極端,還有人趁機利用她們,為啥她們不自強自愛?
等強大起來,再次遇上曾經拋棄她們的男人,那還不讓男人尷尬又後悔麼?這才叫打臉,是真正的勝利啊!
“沒有誰願意主動招惹我,但你不同,很快就有組織上的人或者被組織控製的東西找上你。”歐陽煦一回頭,我驚慌失措地嗯了一聲。
他看我魂不守舍地,淡淡解釋:“一方麵,你的心髒對人對鬼來說,都有吸引力。另一方麵,你是我的人,想要我命的人沒辦法,自然會將目光轉移到你身上。”
說半天,我特麼受的都是無妄之災,我低下頭,沒好意思責怪歐陽煦。誰讓他是鬼王呢,這天生的吧,我不能拿這說事兒啊。
好不容易憋到了別墅,我立即下車,奔到廁所大吐特吐了一回,特麼開車慢點要命嗎……
洗漱幹淨後,我拉開門,正對上一雙漆黑晶亮的眼睛,那雙桃花眼是慣有的冷淡。歐陽煦雙手抱懷,倚著門,斜眼看我。
“老婆你這身體,坐個車都要吐,等咱們孩子回魂複活了,你懷得住嗎?”他揶揄地看著我,“多做點運動,也許你身體要變強韌些?”
運動?我羞紅了臉,他說話怎麼沒個正經呢?
一轉眼就變了性子,我有點受寵若驚,被他拉著坐在沙發上,他還親手給我捧了一杯茶。
雖然,隻是白開水。
“你和路寒,一早就認識?”
“啊?”我蒙了,“路寒就是快遞小哥?”回想起他和路寒曖昧的對話,我有些心慌。
他冷傲點了點下巴,臉色微紅,妖冶得像是承露牡丹,我驚訝地說:“冥間這麼開放?你倆好上了?”
他臉色一將,冷豔掃向我,提高了聲音:“他就是個瘋了,我和他隻是見過麵,沒有其他關係!倒是你,你和路寒似乎認得?”
瞧他這憤恨的目光,天地良心啊,我一直以為快遞小哥是鬼夫的手下,沒想到這倆看著還像是有深仇大恨。
包括鬼夫沒當場殺了路寒,我還以為他倆是一言不合,為了各自的利益才打起來的,壓根沒想到兩人沒關係啊!
我搖頭的同時,細看歐陽煦的眼神,問他:“之前路寒給我送霞冠鳳帔,紅嫁衣,棺材,還有村雨,不是你授意的?”
“他是路家家主,你不必深入了解,不過你必須謹記,以後看到他要昂頭挺胸地走路。不要怕,不許給我丟臉!”歐陽煦歎了口氣,“原本以為你和他勾結,現在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地蠢。”
說得好像早就認識我,很了解我一樣,我心裏默默地說了兩句,嘴裏壓根不敢反駁。
後來,見歐陽煦急著要離開了,我趕緊和他交代了永興大廈的事情,包括貓女怪異的舉動。
我想起王麗就是因為家裏男人有了新歡而拋棄她,才心聲怨念,瘋狂殺人,包括和她無關的女主播,頓時就說不出話了。
一個女人愛一個人,變得這樣極端,還有人趁機利用她們,為啥她們不自強自愛?
等強大起來,再次遇上曾經拋棄她們的男人,那還不讓男人尷尬又後悔麼?這才叫打臉,是真正的勝利啊!
“沒有誰願意主動招惹我,但你不同,很快就有組織上的人或者被組織控製的東西找上你。”歐陽煦一回頭,我驚慌失措地嗯了一聲。
他看我魂不守舍地,淡淡解釋:“一方麵,你的心髒對人對鬼來說,都有吸引力。另一方麵,你是我的人,想要我命的人沒辦法,自然會將目光轉移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