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躲閃的目光,一定是有事瞞著我。
但一直到中午,可可都沒有和我說話,隻一心一意地整理資料,批改文件,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頻頻觀察她的麵色。
終於到吃飯的點了,可可轉頭輕笑:“趕緊收拾去吃飯,我臉上都要被你看出花兒了。”
我驚訝地指著眼睛:“你丫啥時候瞧見我盯著你看的?咋不說?”
可可捏著我耳朵輕輕一擰,拍了我頭,拿過包撞了我一下:“你的蠢萌又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
吃完飯,我和可可商量了牆裏棺材的事情,可可聽了一直很沉默,最後竟然一言不發地去找了錘子和電鑽來。
“不會被發現吧?”我環顧四周,在門外時刻盯著走廊裏的動靜,一旦有誰走過,就叫可可收手。
而可可就在扛著電鑽,掄著大錘,速度迅猛地瞧牆,震得轟轟響。我趴在門上,臉被震得咯著骨頭也不敢叫。
看可可這架勢,倒是比我還想挖牆。
更讓我納悶的是,可可就像是知道棺材被封在哪兒一樣,電鑽和錘子現在牆上開了一圈正正方方的痕跡,才繼續深入開拓。
茲茲,辦公室裏的燈忽明忽暗,不知哪來的一陣陰風,將窗簾給吹上了,我和可可驚恐地對視上。
牆壁“轟”的一聲坍塌,我拿開了手機電筒一照,趕緊開門笨進去。
一隻大紅色的棺材,牢牢壓在了可可身上,隻露出了可可的腳,嚇得我用力掀開棺材。
可這看著隻有半人長的棺材卻是奇重,可可一個勁兒地呻吟叫痛,我卻束手無策。
就連村雨,都劈不開這鬼東西。
我嚇得跪在地上,打電話叫120和110了。
突然喉嚨一癢,我張開嘴巴,一條黏膩的東西冰涼,劃過我喉嚨和嘴角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三角的小頭。
我的嘴巴被撐得很大,一條蛇,花皮蛇鑽了出來!還五顏六色的!
緊接著,它頭也不回地躥進了棺材裏,棺材在小蛇輕輕一頂下竟然開了條縫,又自動閉合了。
我手忙腳亂的時候,棺材“砰”的一聲,豎立在牆角,正好擋住了一大塊洞。
這樣子,很像是朝天葬的棺材,很危險,書上說這樣,一定會出事!
好在,棺材移開了,可可能站起來了,隻不過,臉色灰白,衣服被壓出了紅痕。
我調笑著要給她脫衣服呢,血腥味鑽進鼻間,我湊近一聞,那不是紅痕,是血!
掀開可可的襯衫一看,可可被砸出血了!
扶著可可坐下,我開了燈,拉上窗簾,閉緊門:“去醫院檢查一看,以免骨頭受傷?”陽光打在可可的臉上,她的唇很白,眼睛眯著,似乎很累。
“找趙辰良來看看這是什麼鬼東西。”可可有氣無力地說著,我猶豫再三,拉著她的手:“還是問你的外婆吧,我已經不想和趙辰良多有交集了。”
可可伸手捏著我肚子,揉了把我的屁屁,還拍了兩下:“你丫地為了一根草,放棄整片草地,傻不傻?”
看她這躲閃的目光,一定是有事瞞著我。
但一直到中午,可可都沒有和我說話,隻一心一意地整理資料,批改文件,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頻頻觀察她的麵色。
終於到吃飯的點了,可可轉頭輕笑:“趕緊收拾去吃飯,我臉上都要被你看出花兒了。”
我驚訝地指著眼睛:“你丫啥時候瞧見我盯著你看的?咋不說?”
可可捏著我耳朵輕輕一擰,拍了我頭,拿過包撞了我一下:“你的蠢萌又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
吃完飯,我和可可商量了牆裏棺材的事情,可可聽了一直很沉默,最後竟然一言不發地去找了錘子和電鑽來。
“不會被發現吧?”我環顧四周,在門外時刻盯著走廊裏的動靜,一旦有誰走過,就叫可可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