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來,他說的話,讓我很久都不敢去仔細想,生怕心痛得會死掉。
他說:“我沒有心,沒有情。而你,可以每夜求歡,可以任性鬧脾氣,就是不能動情。”
我連忙後退,捂著嘴咳嗽。
他抽得這煙比以往都嗆人。
都嗆進了我心裏,凍住了我的神經……因為我渾身都在疼,就因為他的一句話。
歐陽煦撐著下巴看我,用煙杆再手上敲了敲,漠然地看著我:“你可以走了。”
“那你帶我來冥間幹嘛?”
不是讓我陪他嗎?我掐緊手心,生怕眼淚不爭氣地掉下。
他搖頭,煙圈擋住了他的臉,歎了口氣:“你的體質太特殊,還中了桃花劫,一個人待在陽間太危險。我需要你好好活著,孩子也要你生養。等你熟悉冥間,我帶你到處走,所有鬼卒都會認識你,知道你是鬼母,自然就沒有誰敢再害你。就算有,也隻是少數,我能立即處理。”
他都將話說得這麼清楚我,我也沒辦法厚著臉皮再陪他待下去,隻能隨口找了個理由就跑了。
出門的時候,正好看見桃夭妖嬈走來,她嗤笑一聲,就進了大殿。
我扭頭,見歐陽煦揮手讓她研磨幫忙,兩人並肩坐在一起的畫麵漂亮得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
我再也忍不住,拔腿狂奔,找到偏殿,這裏冷清黯然,白色蠟燭光芒很暗。
跑進空蕩蕩的臥室,我跳起撲到大床上翻身睡下,腦袋暈乎乎的,那句“不能動情”一直在我耳邊循環響。
我想,也許我真的喜歡上他,但從今往後,失去了愛他的資格。
也無力去愛。
就這樣想了很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穿著大紅的斂服,由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帶著出了冥殿。
我們走到大殿後的空地,大片彼岸花盛開,歐陽煦就站在花海中對我微笑,他身後無數鬼魂飄在半空,好奇地盯著我看。
我也好奇啊,摸著紅腫的眼睛,我在歐陽煦的示意下乖乖走到他麵前。
誰知他突然半跪,眉眼舒展溫和,柔聲說:“嫁給我吧!”這聲音,這眼神,太勾人!
我冷靜了一會兒,哼了一聲,小樣,之前還說不能動情,一覺睡醒,整個世界都變了?
可周圍都是抽氣聲和叫好聲,起哄的鬼密密麻麻地圍住我們,眼裏的火熱我看不明白。
我和他們家鬼王都成過親了,現在被拉過來秀恩愛,這些家夥都沒受到心靈的暴擊?
起哄,他丫的,唔……
我瞪大了眼睛,歐陽煦竟然當眾吻了我,我在鬼群裏看見桃夭淚痕滿麵的臉,又很快消失在鬼群裏。
被歐陽煦親得暈乎乎的我,隻好在眾鬼的呐喊中,答應了歐陽煦的求婚,從此成了冥界的鬼母。
身邊的女孩子小聲告訴我,這是冥界的傳統,鬼母可是要在眾鬼卒的見證下,和鬼王在一起的。
鬼母,要名正言順,也就必須得到所有鬼卒的祝福。
我不敢相信,我一個陌生人,竟然得到了鬼卒的祝福,我不是在做夢吧?
可接下來,他說的話,讓我很久都不敢去仔細想,生怕心痛得會死掉。
他說:“我沒有心,沒有情。而你,可以每夜求歡,可以任性鬧脾氣,就是不能動情。”
我連忙後退,捂著嘴咳嗽。
他抽得這煙比以往都嗆人。
都嗆進了我心裏,凍住了我的神經……因為我渾身都在疼,就因為他的一句話。
歐陽煦撐著下巴看我,用煙杆再手上敲了敲,漠然地看著我:“你可以走了。”
“那你帶我來冥間幹嘛?”
不是讓我陪他嗎?我掐緊手心,生怕眼淚不爭氣地掉下。
他搖頭,煙圈擋住了他的臉,歎了口氣:“你的體質太特殊,還中了桃花劫,一個人待在陽間太危險。我需要你好好活著,孩子也要你生養。等你熟悉冥間,我帶你到處走,所有鬼卒都會認識你,知道你是鬼母,自然就沒有誰敢再害你。就算有,也隻是少數,我能立即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