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麼來了?”我摸了摸他的臉,比我細嫩光滑,他竟然連眉頭也沒皺一下,都不嫌棄我手髒有土灰。
看這天色亮了,我看清這地麵是真的在滲血,水稻哪是泡在水裏啊,根本是泡在血泊裏。
這還是人住的地兒嗎?
我趴在歐陽煦的肩上,才勉強找回點安全感,和他草草說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包括那個奇怪的水鬼。
歐陽煦聽了後一言不發,隻是按住我的頭在他肩膀上趴著,我心裏流過暖流,四肢都不覺得酸了。
“玲瓏和阿麗不見了?”我歇了會兒,問歐陽煦,他腳步一滯,冷聲說:“他們和桃夭在村子裏找屍體。”
說完,他就把我扔在了地上,毫不憐惜地抱懷看我,居高臨下地點點下巴:“你什麼時候能省心?”
這口氣,我聽了來氣,恨恨咬牙:“我死了都不關你事兒!”聲音是從我牙縫擠出來的。
他對桃夭永遠都是放心又放縱的,對我可是從來都難說句好聽的話,連個笑容都是奢侈。
我也是看穿他的想法了,合該我要聽話,要自己堅強,不能總是倚靠他!
抹了把眼淚,我揚起笑:“走吧,別讓桃夭他們等得急了!”心在痛,身體在抖,可歐陽煦卻隻是嗯了一聲,就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了。
我念著鬼術飄起來,也趕上他走路的速度,從山腰去村子的路上,樹林重重,歐陽煦卻很快就走出了林子。
就好像,對地形很熟。
“你是不是一直在調查這兒?”我揚聲問他,順帶看了看這幾間破房子,裏麵都沒人。
歐陽煦點頭的同時,我看見桃夭和玲瓏他們從阿麗家裏出來,阿麗滿臉都是淚。
看見我,阿麗飛撲到我身上,說家人都死了,她很痛苦,因為親人的魂魄都不見了。
雖然情況很複雜,但我不得不先勸阿麗不要太難過,建議她去冥間找找。
我看了眼歐陽煦,見他似乎不想管這件事,就用鬼術在阿麗的眉心點了一點紅,拍了拍她單薄的肩:“你現在就去冥間吧,孟婆看見你眉心的一點,會幫你。”
我看著她期待的眼神,不忍心告訴她,孟婆會幫她找個好的投胎身份,但不能幫她找到父母的鬼魂。
這是冥間的規矩,不能因為我是鬼母,就去破壞。
送走了阿麗,歐陽煦也走了,他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和我說,就交代我乖乖待在桃夭身邊。
桃夭會帶著我去接觸這件事,也會給我解釋為什麼他們也會在老村裏出現,而後,歐陽煦就給了我一盒牛奶,有些別扭地讓我喝掉。
我麵前的歐陽煦,麵色溫潤,眼睛深處點點涼意彌漫,寂寞得不食人間煙火,仿佛沒有心。
不,他是真的沒有心,我的心鈍痛,我不自覺地捂著胸口蹲在地上哭出了聲。
喝牛奶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身影,我的身後就隻有玲瓏安慰我,桃夭高抬下巴看都不看我。
今天她穿了一身紫色的紗裙,連她的大腿根都遮不住,卻更顯她身材豐滿,嬌俏漂亮。
“老公,你怎麼來了?”我摸了摸他的臉,比我細嫩光滑,他竟然連眉頭也沒皺一下,都不嫌棄我手髒有土灰。
看這天色亮了,我看清這地麵是真的在滲血,水稻哪是泡在水裏啊,根本是泡在血泊裏。
這還是人住的地兒嗎?
我趴在歐陽煦的肩上,才勉強找回點安全感,和他草草說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包括那個奇怪的水鬼。
歐陽煦聽了後一言不發,隻是按住我的頭在他肩膀上趴著,我心裏流過暖流,四肢都不覺得酸了。
“玲瓏和阿麗不見了?”我歇了會兒,問歐陽煦,他腳步一滯,冷聲說:“他們和桃夭在村子裏找屍體。”
說完,他就把我扔在了地上,毫不憐惜地抱懷看我,居高臨下地點點下巴:“你什麼時候能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