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為什麼,歐陽煦一聲不吭,卻做了這種事?
我失落地仰麵躺在椅子上,讓王華淑先走,我需要冷靜,再冷靜。
淚腺大概是死了,眼睛哭腫了,刺痛感很強,我瘋狂地打可可的電話,一遍又一遍。
電話那頭一直都是冷漠的女聲在提醒,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就像是諷刺我被蒙在鼓裏。
“咚咚咚……”
“進來!”我擦了眼淚,憋住一口氣,挺直腰杆,見到來人,心裏一酸。
是趙辰良。
“熙熙,原本我昨天就想和你說這件事,但你的鬼夫不許說……”他手裏也捏著一張蒼白的請帖,扯著嘴角笑得很僵:“公司裏的高層,人手一張請帖,這是你的。”
他打開請帖放在我麵前,上麵有三個名字,最上麵一行是可可和鬼夫的,最後麵才是我。
而我就像是個外人,名字前還有個可笑的前綴,叫受邀人。
我舉得自己哭得就像個傻瓜,趙辰良從桌邊繞到我麵前,輕輕抱住我,一聲不吭。
我無力推開,隻想好好睡一覺,也許一覺睡醒,這夢就破碎了呢?
“我從你回去休息,你臉色很難看。”
趙辰良的神情這樣堅決,我隻能怏怏地把不要兩個字放回心裏,有些茫然地問他:“這都是假的,是騙我的,對不對?”
他皺起眉,細細地看了我的臉,一雙手在我酸疼的眼皮上撫了撫,聲音柔得像在哄小孩:“乖,你希望是假的,那就是假的,這不重要。你現在要好好休息,我陪你,不要怕。”
黑的深沉的眼睛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這個男人儒雅陽剛,公司裏想要得他青眼的女人多了去,他卻偏偏隻對我好。
對很多主動貼上來的女人,他是排斥甚至明確拒絕深入往來的,但他對我從來不設防。
這樣的男人,和我的鬼夫比……
不,不可以輕易對比!
我捂著酸澀的心口,努力撐開一個笑:“我回別墅住。”我相信,歐陽煦不會對我這麼絕。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我立即翻出手機,看見來電顯示王剛,心裏失落又慶幸,還好是王剛的來電。
當著趙辰良的麵接了電話,那頭吵吵嚷嚷的,搖滾的音樂像是死亡金屬公社的歌,我聽著心裏發怵。
那頭聲音很急促:“蘇熙啊,我是王剛,吳清在這裏鬧事,我製不住!我們在真武酒吧!”
剛說完,他丫的就掛了電話,根本沒告訴我吳清是誰啊,我偏頭看趙辰良,他同樣茫然地搖頭。
我們倆都不知道真武酒吧在哪兒,又放心不下王剛,不得已就請了假。
好在我現在升職了,輕輕鬆鬆讓領導蓋了章就往外奔,我拉上趙辰良,攔了輛出租車。
說了要去的地兒,司機很驚訝地說,那酒吧是北京人氣最旺的同性戀酒吧,我倆去不太合適。
一個男人,另外一個卻是女人。
是的,是我不合適。
“這是逗我嗎?”我給王崗打電話,那貨沒接,我訕訕地和司機說,我就是好奇,去看看而已。
又是為什麼,歐陽煦一聲不吭,卻做了這種事?
我失落地仰麵躺在椅子上,讓王華淑先走,我需要冷靜,再冷靜。
淚腺大概是死了,眼睛哭腫了,刺痛感很強,我瘋狂地打可可的電話,一遍又一遍。
電話那頭一直都是冷漠的女聲在提醒,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就像是諷刺我被蒙在鼓裏。
“咚咚咚……”
“進來!”我擦了眼淚,憋住一口氣,挺直腰杆,見到來人,心裏一酸。
是趙辰良。
“熙熙,原本我昨天就想和你說這件事,但你的鬼夫不許說……”他手裏也捏著一張蒼白的請帖,扯著嘴角笑得很僵:“公司裏的高層,人手一張請帖,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