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將鑰匙放進鎖洞,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門轟隆一聲就從兩邊開了。
房間裏還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就站在外麵看王安把裏麵的火把都點上,然後叫我進去。
房間裏很幹淨,隻有一個棺材,其他地方都是石地石牆,牆上還有火把。
其他,什麼都看不見。
這棺材和我見過的那四具都差不多,都像是按照那隻最小的棺材的樣子來做的。
我心裏一跳,趙辰良說的難道都是真話?
想起上次分別前,他蒼白的麵孔,氣若遊絲的聲音,我有點緊張。
他會不會,真的用他的命換了我的命?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他?
心裏一陣陣緊縮,王安焦躁地在屋裏轉悠了好久,最後停在我麵前,有些不確定地告訴說:“據說這地方在三百多年前就建造好了,連守山門的老虎都活了三百多年。”
“這些事,我原本也是不信的,可這麼些年在泰國,我見過的各種詭異的事情多了,也就信了。”王安長長歎了口氣,似乎為當年的決定後悔,過了很久都不發一言。
我也坐在棺材上慢慢撫摸,試圖把這種感覺一直記在心裏,等回國後再慢慢查七星棺的事。
既然和自己有關,一味逃避就解決不了問題。
“轟隆!”
原本緊閉的門突然炸開了,一陣煙塵過後,門外走進來兩個女人。
我原本就緊張的心猛地一縮,差點就暈了過去。
王安驚疑未定地指指我又指指她們倆,似乎想要問我們是不是一夥的。
眼淚不知不覺就染上了我的眼睛,我扯著嘴角走近可可,卻被桃夭搶先一步擋住了。
她今天一席紅衣襯得白麵似雪,高雅又傲氣地點點下巴,不屑地哼道:“喲,真是哪兒都能看見你,晦氣。”
我也不惱,隻是撥開她的手,站在可可麵前正對她。
原本那張可愛的臉依舊可愛,隻是陰沉沉的,那種陽光自然的微笑看不見,那種與生俱來的甜美也看不出來。
我皺眉:“可可……”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們不熟。”她拍開我的手,使勁兒地在身上擦了擦,就像是擦病菌一樣。
再次抬眼,可可眼裏一片冰冷,她說:“我隻是要來取棺材,和你無關。還有,不要叫得那麼親密,否則……”那威脅的眼神和雄鷹一樣尖銳冷辣。
我呆愣的瞬間,桃夭和她已經不見了,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等我回過神,隻瞧見空了的房間,和躺在牆邊,一身都是血的王安。
現在,棺材丟了,可可大概也要離開這裏了,我心急如焚,卻走不開。
看著王安儒雅瘦弱,可捏捏他的肩膀,肌肉很厚實,我抱不動。
把他一個人落在這裏,我也不放心。
最終,放棄立即追蹤可可的我就呆坐這,等王安醒。
後來,他是醒了,可是第一句話就是:“棺材呢?”他神情恍惚地看看我,眼淚竟流下。
我努努嘴,愣是說不出話,那對這個留在泰國很多年隻為守護好寺廟的王安來說,太殘忍了。
王安將鑰匙放進鎖洞,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門轟隆一聲就從兩邊開了。
房間裏還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就站在外麵看王安把裏麵的火把都點上,然後叫我進去。
房間裏很幹淨,隻有一個棺材,其他地方都是石地石牆,牆上還有火把。
其他,什麼都看不見。
這棺材和我見過的那四具都差不多,都像是按照那隻最小的棺材的樣子來做的。
我心裏一跳,趙辰良說的難道都是真話?
想起上次分別前,他蒼白的麵孔,氣若遊絲的聲音,我有點緊張。
他會不會,真的用他的命換了我的命?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他?
心裏一陣陣緊縮,王安焦躁地在屋裏轉悠了好久,最後停在我麵前,有些不確定地告訴說:“據說這地方在三百多年前就建造好了,連守山門的老虎都活了三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