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言情女主的命,我卻有了女主的作死態度,現在沒辦法退縮,隻能直著脖子往前傾,爭取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太過的高傲。
窗外雷電閃過,轟鳴聲炸得耳朵疼,黑漆漆的屋子裏對麵那人眼下淚痣太亮,我無法忽略。
直到青城冷淡地叫我的名字,連主上這兩個平日裏她常記掛在嘴邊的字也不喊了,偽裝的善意瞬間消失。
“你們先聊。”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很冷靜,甚至平淡,但渾身顫抖,唇色發青的青城搶先越過我迎上了歐陽煦,壓根沒注意我。
歐陽煦也揚了揚下顎,大概是默許了她的行為。
不知為何我的心口一疼,隻能梗著脖子一步步往門外挪。
胸口還很黏濕的蛇咬著就是不鬆口,出了悶熱的房間我緩過一口氣,直接捏起一把幽藍的火往這小家夥的尾巴上拍。
蛇尖銳的叫聲吵得我心慌,瞬間我捏住它的七寸,狠狠瞪著他,卻覺得背後一寒。
“你怎麼……”桃夭渾身濕透,沒有畫皮畫骨的臉凹凸不平,森森的骨頭和歐陽煦的很像,她裸著白嫩的腳踩過坑坑窪窪的水塘,我的心跟著顫動。
畫筆橫插在桃夭散亂的長發裏,筆尖的血被雨水衝淡,但血腥味卻很重,將桃夭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血霧中。
亮黑的閃電從她頭頂劈下,焦味散開,我奔過去抓緊倒下的身影,卻見她通身猩紅,明亮嫵媚的眼睛瞪得老大。
就像是……抱怨上天。
無數念頭轉過,我愣是沒吐出一句話,身後卻猛地一聲巨響,等我回過頭隻看見一片廢墟。
房間塌了!
我飛快結著手印,在桃夭的尖叫中看見,一條巨大的青色蛇尾橫亙在磚瓦裏,青城和歐陽煦卻沒了身影。
桃夭一口氣憋在嘴裏,臉色鐵青,骷髏手指一點一點,顫得我胸口的雙頭蛇躥起就給她唯一有點血色的經脈咬了一口。
風吹得骨頭疼,我咬咬牙撕開緊貼桃夭的蛇,扶起她坐進房裏休息。
驚魂未定地緊捏自己的手坐下,我這才發現自己一身冷汗黏黏得難受,胸口悶得有點喘不過氣。
“鬼王切了青城的蛇尾,也就是發現了她是活了數千年的蛟龍,是蛇女的祖先……”她喘了口氣,空蕩蕩的眼眶盯得我發毛,好久才說:“你必須下定決心報仇,歐陽煦的心是你給的,他隻是還給你過。”
“你不虧欠他,這話我很早就想和主上你說,可是你壓根聽不進。”桃夭拉扯畫筆抹了抹,臉色的肉漸漸長了起來。
我扯扯嘴,忍著納悶問她:“我們什麼時候去找歐陽煦和青城?我覺得自己不行,沒能力又遲鈍,不適合引導你們行動。”
每次和歐陽煦對上,我就忍不住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事情,還因為長安而心軟。
桃夭媚眼如絲,躺在床上輕輕歎了口氣:“等!現在隻能等!”
被她沉悶的語氣一壓,我心裏更難受壓抑,恨不得一切從頭再來,寧願我從未認識這些人,寧願我一輩子平凡。
沒有言情女主的命,我卻有了女主的作死態度,現在沒辦法退縮,隻能直著脖子往前傾,爭取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太過的高傲。
窗外雷電閃過,轟鳴聲炸得耳朵疼,黑漆漆的屋子裏對麵那人眼下淚痣太亮,我無法忽略。
直到青城冷淡地叫我的名字,連主上這兩個平日裏她常記掛在嘴邊的字也不喊了,偽裝的善意瞬間消失。
“你們先聊。”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很冷靜,甚至平淡,但渾身顫抖,唇色發青的青城搶先越過我迎上了歐陽煦,壓根沒注意我。
歐陽煦也揚了揚下顎,大概是默許了她的行為。
不知為何我的心口一疼,隻能梗著脖子一步步往門外挪。
胸口還很黏濕的蛇咬著就是不鬆口,出了悶熱的房間我緩過一口氣,直接捏起一把幽藍的火往這小家夥的尾巴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