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華說,李晴晴每天晚上都會夢到自己被很多冤魂拉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地方,還有人揚言說那就是陰間的十八層地獄,隻要進去拿一定是生不如死。
那些夢都很真實,李晴晴神秘兮兮地和別人說了很多,但公司裏的員工也都不相信一個女人的鬼話,所以大多數時候還是保持中立態度。好奇的人是有,就在前些天一個膽子大的男同事下班後悄悄跟上了李晴晴,一直到了她的家門口。
是但是那個人就再也沒回得來,王淑華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臉色很奇怪,就像是掙紮著要說還是不要說,最終她一咬唇,說:“那個男人的屍體我見過,雖然警方已經封閉了這個消息,但我有大學同學在裏麵,職位還挺高。”
“屍體殘缺不全,就像是被無數頭野獸咬過一樣,而且有血的地方都流得黑色血,有腐爛的化學成分。但是驗屍報告分析裏查不出這個腐爛的成分是什麼,所以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北京除了野生動物園,就沒有大規模野獸出沒的地方了,畢竟寸土寸金,人還住不下,哪裏會讓野獸待著。況且李晴晴家周圍又不靠近動物園,哪裏有什麼野獸!
想著,我心悸地看向哆嗦不停地李淑華:“你慢慢說,不要急,那李晴晴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模樣正常嗎?”
“就是眼白很多,基本上都看不見黑色的部分了,看著就像是一直在翻白眼,怪嚇人的。”李淑華回憶著,有些不太敢確定了,索性問我:“要不要將李晴晴叫來問問?”
我驚訝:“她還在堅持上班?”而且警察怎麼沒審問她?
李淑華點頭,然後直接打了電話,沒一會兒門就被敲響了。
看了是李晴晴,我直接用遠程操作開了門,她跌跌撞撞地跑上來,眼睛那裏我不想看。眼白太多,看著像喪屍片裏那些失去人性的喪失,讓我有種她下一刻就會撲上來咬斷我們脖子的錯覺。
王淑華拉了凳子讓李晴晴坐在我對麵,我推了茶杯給她,她接過靦腆地笑了笑,但是嘴角那抹弧度怎麼看怎麼怪異,陰森森的,在大白天都有些滲人。
窗外的雨停了,房間裏開了暖氣,更加舒服了。
我有點坐立不安,李晴晴的舌頭一直垂在外麵,每次說話都有點含糊,聽著和鬼說話都有點相似了。而且這天還沒有黑下來,她身上的陰氣就掩飾不住地泄露了。
她走陰了!
正常人就算走過陰氣很重的地方,隻要心裏沒鬼,就不會沾惹多少陰氣。隻有進了陰間的某些禁地,或者陽間的一些明顯就很危險的地方,才會走陰,也就是身體的陽氣被陰氣頂替。
長期以往,人會走黴運,也就是陰陽相隔的必然趨勢。
我清清喉嚨,忍住害怕輕聲問李晴晴:“你做夢的時候都發現自己去了哪裏?”
“你別害怕,公司裏發生什麼事情我還能不知道?”我拿出董事長的威嚴,不鹹不淡地看著她,嚴肅道:“這是你的生命危機問題,不是我的。我學過點陰陽術法,要是你說實話,我還可以給你看看。要是你撒謊嘛,就算找到市麵上的大師,也未必能挽回一條命。”
王淑華說,李晴晴每天晚上都會夢到自己被很多冤魂拉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地方,還有人揚言說那就是陰間的十八層地獄,隻要進去拿一定是生不如死。
那些夢都很真實,李晴晴神秘兮兮地和別人說了很多,但公司裏的員工也都不相信一個女人的鬼話,所以大多數時候還是保持中立態度。好奇的人是有,就在前些天一個膽子大的男同事下班後悄悄跟上了李晴晴,一直到了她的家門口。
是但是那個人就再也沒回得來,王淑華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臉色很奇怪,就像是掙紮著要說還是不要說,最終她一咬唇,說:“那個男人的屍體我見過,雖然警方已經封閉了這個消息,但我有大學同學在裏麵,職位還挺高。”
“屍體殘缺不全,就像是被無數頭野獸咬過一樣,而且有血的地方都流得黑色血,有腐爛的化學成分。但是驗屍報告分析裏查不出這個腐爛的成分是什麼,所以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北京除了野生動物園,就沒有大規模野獸出沒的地方了,畢竟寸土寸金,人還住不下,哪裏會讓野獸待著。況且李晴晴家周圍又不靠近動物園,哪裏有什麼野獸!
想著,我心悸地看向哆嗦不停地李淑華:“你慢慢說,不要急,那李晴晴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模樣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