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卻激怒了她。
她一路拽著我進地下室,趙辰良在後麵要跟上我,兩個人對峙著,怒火衝衝地相互皺眉。我被掐著喉嚨發不出聲音,不停比劃著,終於兩人沉默下來,我被王淑華放了下來。
“蠱女倒是厲害,用蠱蟲消滅了這一地的屍骸,但留下的卻是一層紅色的土壤。我能聽見巨龍的痛苦嘶叫,拋開土壤一看,原來下麵是一條暗河,可河水卻是由血組成的。”王淑華一口氣說完,推我下去看。
手電筒明亮地照著,我被推倒跪在泥土地裏,撲鼻而來的是腥臭和髒汙,簡直像極了臭水溝中的腐肉味道,可是我不能嘔吐,還不能發抖。
我能想象,當王淑華才看見這血河的時候臉色何等扭曲,當知道一切和我都有關係的時候,又是何等崩潰,而我隻能理解她而不能發火生氣。
血河不知道通向哪裏,一時間看不到盡頭。想到從來在這裏埋藏了一年多的屍骨,我渾身發涼,這時候我的肩膀上暖和了點,趙辰良也湊過來看了看,輕聲道:“是十多年前就已經不見蹤跡的冥水河,傳說能通向陰間,任何人都受不了這裏的誘惑,會從人間蒸發跌進陰間。”
王淑華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幾乎是發抖地哼道:“是啊,可惜我從來沒見過,隻當這是假的。可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龍脈這裏?龍脈從炎黃時代傳到如今,怎麼說都是鎮壓一切邪惡的,輕易不會……不會……”
她哽咽著,說到這裏竟是說不下去了,扶著蠱女纖瘦的肩膀低聲哭泣。
從未見過女強人這樣脆弱的一麵,我回頭捧了一把冥水河裏的血水喝下,在歐陽煦的驚呼聲中腦袋生疼,有種記憶要噴薄而出的感覺。
腐臭不是問題,但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很奇怪。
就好像,這冥水河從一開始就是我的血液凝結而成,那是它的發源地。
太荒謬了!我不敢告訴身後的這些人,他們說不定以為我壓力太大而出現了精神錯亂。
水中央一個猩紅色的巨大棺材太顯眼了,我肚子又疼又熱,忍不住摔倒在地上打滾尖叫,看得著趙辰良抱著我驚慌地給我檢查。王淑華也顧不上指責我,一直在問哪裏不舒服。
可是我說不出這種感覺,一個滑膩的東西似乎在肚子裏醒了,正沿著腸子往喉嚨裏爬,很快就要碰到牙齒,然後爬出來!
“嘔!”我幹嘔著,也看見了一條花色猩紅的蛇爬了出來!
那就是從我辦公室牆壁裏挖出的棺材裏跑出來的,蠱蛇!
眨眼間,它遊進冥水河裏,再也瞧不見了。
蠱女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什麼,臉色虔誠地就像是在祭拜祖先,這個想法驚得我顧不上害怕和惡心,直勾勾朝棺材看去。
是我的七星懸棺!
應該是裏麵最大的一具!
可從趙辰良得來的消息看,這棺材這會兒該好端端躺在歐陽煦的墓地裏。我偏過頭看趙辰良,他緊盯著棺材在打量,整個地下室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微笑,卻激怒了她。
她一路拽著我進地下室,趙辰良在後麵要跟上我,兩個人對峙著,怒火衝衝地相互皺眉。我被掐著喉嚨發不出聲音,不停比劃著,終於兩人沉默下來,我被王淑華放了下來。
“蠱女倒是厲害,用蠱蟲消滅了這一地的屍骸,但留下的卻是一層紅色的土壤。我能聽見巨龍的痛苦嘶叫,拋開土壤一看,原來下麵是一條暗河,可河水卻是由血組成的。”王淑華一口氣說完,推我下去看。
手電筒明亮地照著,我被推倒跪在泥土地裏,撲鼻而來的是腥臭和髒汙,簡直像極了臭水溝中的腐肉味道,可是我不能嘔吐,還不能發抖。
我能想象,當王淑華才看見這血河的時候臉色何等扭曲,當知道一切和我都有關係的時候,又是何等崩潰,而我隻能理解她而不能發火生氣。
血河不知道通向哪裏,一時間看不到盡頭。想到從來在這裏埋藏了一年多的屍骨,我渾身發涼,這時候我的肩膀上暖和了點,趙辰良也湊過來看了看,輕聲道:“是十多年前就已經不見蹤跡的冥水河,傳說能通向陰間,任何人都受不了這裏的誘惑,會從人間蒸發跌進陰間。”
王淑華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幾乎是發抖地哼道:“是啊,可惜我從來沒見過,隻當這是假的。可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龍脈這裏?龍脈從炎黃時代傳到如今,怎麼說都是鎮壓一切邪惡的,輕易不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