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分量十足的小身子重重地撲進幸村的懷裏,朗聲喊道:“爸爸!”

軟軟的小身體還帶著淡淡的奶香,濡濡的聲音一直甜到了心裏,父子天性讓兩個人緊緊相擁,不存一絲隔閡,不帶一絲疏離,仿佛生來就有一根無形的紐帶將他們維係。曾聽葉子在耳邊說過兒子名字的含義,“小幸!”幸村喃喃念道,看向葉子時更是柔情萬千,傳達出的絲絲縷縷全是愛意。

幸村的蘇醒給愛人親人和朋友都帶來了福音,每天來醫院看望幸村的人是絡繹不絕,有認識的,也有慕名而來的陌生人,為他們送上誠摯的祝福。

真田他們自接到葉子的電話就亂成了一鍋粥,什麼也顧不上了,扔下學業,就跑到了美國,又是一輪相見歡,男人們不會抱頭痛哭什麼的,大家像當年那樣,圍著幸村,將拳頭平舉,重重地相碰,那聲音重重的,撞擊得指節鈍鈍地痛,卻無人喊疼,個個笑得開懷而張揚,有什麼在一瞬間釋放,一切盡在不言中,所謂男人的友誼就是這般肝膽相照吧!

流川爸爸火速趕來,流川楓帶著櫻木後腳也跟著到了,看到如此結局,不由得撫額慶幸,終於不用再為這小倆口操碎心了!

隻是小幸有些糾結,咬著手指,皺著一張包子臉,看看流川楓,又瞅瞅幸村,一副無法抉擇的模樣。兩個爸爸,怎麼選?

看著他那糾結的樣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葉子摟著小幸笑得合不攏嘴,捏捏他的小鼻子,指點他:“小幸,爸爸和爹地是一樣的哦!”

小幸眼睛一亮,先跑到流川楓麵前,撒著嬌喊:“爹地~!”

流川楓線條優雅的嘴角抿出一道弧度,抱起小幸,在他紅撲撲的臉蛋上親了親,剛冒出的胡渣紮得小幸躲閃不及,又疼又癢,一邊笑著,一邊扭著身子下了地。

隨即他又跑到病床邊,告起了黑狀:“爸爸,爹地欺負我!”那可愛的模樣又惹來了一陣笑聲。

隻是流川爸爸的眼中欣慰的同時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遺憾。

葉子和幸村對視一眼,望著流川爸爸,將一家人早就商量好的事兒宣布:“爸爸,小幸他永遠是流川家的孩子,是哥哥的兒子,您的孫子,他永遠姓流川。”

“葉子!”

“葉子!”

流川爸爸和流川楓以及櫻木花道都有些動容,他們是真心疼愛小幸這個孩子,沒想到葉子他們竟然不將小幸改姓幸村,他們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流川家後繼有人了。

流川爸爸激動得老淚縱橫。流川楓摟摟葉子的肩,什麼話也沒說。葉子靠在哥哥的肩上,笑了。

結局

幸村的複健異常辛苦,常常讓葉子心疼得偷偷地掉下淚來。幸村每日堅持不斷的針灸治療,並喝下苦苦的藥汁,隨著時間的流逝,效果越加明顯。幸村終於站了起來,雖還無法參加網球比賽,但行動上已與正常人無異。

幸村的病不再威脅他的生命,痊愈的日子也不遠了,幸村的主治醫生在中醫的幫助下,攻克了神經根炎這個醫學難題,頓時名聲大噪,給患者帶來福音。醫生充滿成就感地宣布:“幸村隨時可以出院了!”

翻遍黃曆,選好日子,決定明天出院。晚上,醫院裏一片靜謐。葉子關好門窗,拉上窗簾,一邊按習慣幫幸村按摩,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葉子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遊移,身上剛剛沐浴後的甜香一縷縷地飄入鼻尖,早就多次擦槍走火的幸村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一把摟住葉子,迅速吻住了葉子的驚叫聲,與她唇齒糾纏,將她吻得暈暈乎乎的,三下兩下剝開葉子的襯衫睡衣,露出他渴望已久的雪白酮體,帶著些力道揉捏著葉子絲滑的肌膚,美好的觸♪感讓他更加興奮,那部位早已腫脹得生疼,急切地分開葉子的雙腿,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待葉子準備好,就迫不及待地一入到底。“啊!疼!”頓時傳來葉子壓抑的輕叫。幸村愛憐地吻吻她的唇,用他的大手將葉子的臀部使勁按向自己,讓倆人結合得更徹底,更緊密。酥酥|麻麻的感覺直入心底,葉子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幸村緊緊地抱著葉子,卻不動作,將頭埋在葉子的發間,似乎有些泄氣。良久,葉子有些納悶,低頭一看,“撲哧”一聲笑了,四年的和尚生活讓幸村居然剛接觸就一泄如注了。聽到愛人促狹的笑聲,幸村更是懊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