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意聽到溫羽兒再次拒絕自己,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來。
他二話不說攔腰扛起溫羽兒,就往外麵走去。
上次自己被打暈帶去人流的畫麵,再次充斥著溫羽兒的大腦,她全身戒備,如同驚弓之鳥,雙手雙腳也撲騰開來。
“你要帶我去哪?鍾意,你放我下來!”
“如果你想用這種辦法讓你的情人注意到你,那我想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而且,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老實。”
鍾意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的,他能對一個剛剛成型的孩子動手,自然也不會憐惜自己。
想到這兒,溫羽兒老實了下來。
鍾意以為她是怕自己傷害外麵那個叫阿離的男人,心裏的憤怒不由得加重。他對著保鏢使了個眼色,隨即韓厭離就被強製性的攔在了座位上。
看著坐在副駕駛上麵無表情的溫羽兒,鍾意提醒道:“你們不是牛郎和織女,我也不是那條銀河,所以你不要擺出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
“你明明不愛我,為什麼要……”
“再多說一個字,我可不保證你的情人能安然無恙!”
鍾意威脅的話音剛落,溫羽兒果然乖乖閉嘴。
她不想看到因為她,讓韓厭離出什麼事,失去的痛苦她不想再嚐第二次。
可這一切在鍾意看來又是一個事實,他現在越來越相信沈艾說的話。同時,他也更加堅信讓溫羽兒流掉的那個孩子是個野種!
下車後,鍾意粗暴的把溫羽兒提到了客廳。
還沒等溫羽兒反應過來,桌上的水果、餐具就被鍾意推到地下。
……
鍾意昏昏沉沉的剛一醒來,就看到臥室門口散落著女士的內衣、內褲,床邊躺著的則是他的襯衫和西褲,可見昨晚戰況激烈。
視線收回,他看到溫羽兒還在熟睡,心裏暗道一聲:奇怪,往常這個時候你已經忙活著在做早餐了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時,他看到,有一束陽光剛好透過窗戶落在她未施粉黛的臉上,給她絕美的臉龐上渡上了一層金光,一頭烏黑亮麗的直發隨意的落在枕頭上,看上去就像個未清純的女學生一樣。她的整具身體埋在被子裏,單薄的被子勾勒出她曼妙誘人的身材,卻也顯得格外小巧迷人,讓人不由得生發保護的欲望。
想到昨晚那樣對她,鍾意恨不得罵自己一句混蛋、禽獸!
可他又轉念一想:不對,這具好皮囊不就是她的利器嗎?那個他拿掉的孩子就是證據!對,他不能別表麵現象所蒙蔽住思想。
“溫羽兒,你真是天生*骨。明知是你害得沈艾流產,但我卻對你上癮了!”鍾意吹了吹額前的碎發,算了:反正以後你再也見不到那個你叫做“阿離”的男人了。
重新換上一套西裝準備離開房間時,鍾意看到溫羽兒還在睡覺。他沒叫她,權當是對她最後的一份仁慈吧!
剛進到公司,秘書就送來了一大堆等著他簽字的合同。
鍾意爸爸鍾越死後,鍾意的媽媽楊媛就把M.G董事長一職交給了鍾意,這也使得鍾意無暇再去打理他的風行健身房。其實一開始鍾意是不同意的,畢竟健身房傾注了他的全部心血,但想到隻有自己變得強大,才能讓作惡的人付出應有的懲罰,他便毫不猶豫的放棄了健身房。
“你不是說今天隻有一個行程嗎?怎麼會突然多出來這麼多合同?”
秘書惶恐:“老板,這些都是昨天的。”
昨天?唉,要不是那個女人,他也不會……
“去倒杯咖啡。”
“是。”
接下來的兩天裏,鍾意都忙的昏天暗地。白天開會、國外國內兩邊跑,晚上,商業酒會一個接一個的參加,結束後,又找來沈艾纏綿,小日子過得好不愜意。他也好像一台永不會累的機器一樣,不知疲倦的工作著,不知情的眾人都誇他年輕有為、幹勁十足。隻有他知道,他這是被憤怒支配著的動力。
剛下飛機,他的電話就響起。
陌生號碼?
這是私人號碼,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