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逗他的話,現在讓他找到機會原封不動地奉還。
“媽的,那是,那是你的口水。”
陳鬱舔著他背上的汗珠,把更多口水留在他身上。葉臨呼呼地喘著,手臂搭在床頭,他把額頭死死抵在胳膊上,不讓陳鬱看他現在的表情。
陳鬱知道他肯定很疼。那麼緊的地方被撐開不疼才怪。陳鬱沒有和男人做的經驗,隻能靠刺激他身上的敏[gǎn]帶來減輕他的痛苦。
“阿臨,聽說男人的G丨點……在屁股裏,你的在……在哪兒?”
“我他媽的沒,啊,沒心情和你聊天。”
陳鬱在他耳邊舔吻一會,笑著說:“好啊,那就看看咱們倆誰先忍不住說話。”
他收回撫慰葉臨的手,改為雙手握住葉臨的腰,專注而緩慢地探索他身體內部。飽滿的頂端不斷撐開那圈肌肉,在細嫩的萇壁上磨蹭。陳鬱悉心地控製著角度和力度,內裏的每一寸柔軟都被他細細碾磨過。直到有一次抽出時,他終於感覺到葉臨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為求確認,他在下一次頂入時衝著那裏狠狠撞了上去。
“唔!”葉臨渾身一個哆嗦。陳鬱趕緊去摸他下麵,他抖得更厲害了,那熱物仍然硬著,前端粘膩濕滑,陳鬱終於確認剛才他的反常不是因為疼痛。
陳鬱扳過他的頭去吻他,埋在他身體裏的巨粅不住地在那脆弱的一點上蹭過,手也在他飽脹的器官上快速揉搓。
葉臨激烈地回吻,把所有不能發泄的情感都彙集在舌頭上,戳刺陳鬱的口腔,不停地吸吮啃噬,像是要把他吃進肚子裏才肯罷休。
在葉臨又一次無意識地痙攣後,陳鬱抽身出來,把葉臨翻了個身讓他仰躺在床上,自己壓上去,把擠在腰腹間的兩根棒子一起握住了擠弄。
“阿臨,說你愛我,就讓你射。”陳鬱忍著已經擴散到全身的酥|麻說。
葉臨分明已到極限,腦子還清醒著,不住搖頭,不肯遂陳鬱的願。陳鬱也不強迫,摟緊他的腰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互相在對方的小腹上磨蹭著射了出來。
擁抱著側躺了一會,筷感的餘韻才算過去。兩人對視了幾秒,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陳鬱揉揉葉臨的頭發說:“下次我記得帶套子,想在你裏麵射。”
葉臨拉下他的手不清不重地咬了一口,也說:“你想得美,看你是大哥的份上我才讓你一次,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了。”
陳鬱閉著眼吻上他的額頭,輕聲說:“成。你想怎麼來我都奉陪。”
葉臨愣了一下,問:“真不介意?”
陳鬱故意逗他:“看你剛才好像挺爽的,我也想試試,怎麼,不行啊?”
葉臨卻沒有笑也沒有反駁,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要是知道你也能接受男人,陳哥,我大概早就追求你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暗戀你很長時間,一直遮掩著,怕你看出來覺得惡心。”
陳鬱心疼得要命,忙說:“是我不好。”他怕葉臨剖白之後心生尷尬,便岔開話題:“有件事,我說了你別生氣。”
他硬著頭皮道:“我第一次和男人做,之前有點擔心會不行,所以就……吃了點藥。”
葉臨啞口無言地瞪著他,半晌磨著牙說:“虧你想得出來。你就不怕傷身?哪弄來的這種東西?”
“跟莉莉要的。”
“你要他就給你弄來?要是你吃出什麼問題來,我饒不了他。”
陳鬱搖頭說:“就是普通催情藥,他以為我是要給別人用的。別管他了。”
他拍拍葉臨的屁股,發出令人羞恥的啪啪聲,在葉臨發火前拉著他去洗澡。藥物的作用已經過去了,但他仍然想要,這是否說明他確實也喜歡男人?
回到床上躺著後那種興奮勁還沒過去,盡管身體說著累了,卻怎麼都睡不著。陳鬱想到剛才清洗的時候發現葉臨那裏有些紅腫,大概會疼上兩天,便說:“明天你就別出門了,在家好好休息,中飯我叫人送來,晚上還是我回來之後做怎麼樣?”
葉臨冷笑說:“怎麼,幹了我一次,就把我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了?”
陳鬱胡亂揉了揉他半幹的黑發:“瞎說什麼。我是擔心……”私密處有傷多少會影響身體靈活,雖說明天去接收宏武幫的酒店不見得會出事,但陳鬱不能讓葉臨冒這個險。他無奈地說:“你總是這麼愛逞能,也不管別人是不是替你揪著心。”
葉臨用吻堵住他的嘴,親夠了才放開他說:“一點脹痛而已,你沒傷著我。你手臂帶傷不也像沒事人一樣?明天要麼你帶上我,要麼咱們誰也別去。”
“我知道你固執,也不和你爭辯。但葉臨你記著,你要是被刀砍了,我就在我身上同一個地方砍一刀,你要是中槍,我就也在身上打個洞。”
葉臨用雙臂緊緊箍住他,讓陳鬱覺得胸骨都被擠得發疼,這是葉臨特有的表示感動的方式。他盡量輕鬆地說:“我記住了,不會受傷。不過陳哥你也太大題小做了,怕死還出來混個什麼勁。”
“不怕死?那別人把你手指一節節、一根根砍下來,你怕不怕?把你眼睛活生生用針刺瞎,眼瞼剝下來,你怕不怕?把你肚子豁開,腸子流出來,你怕不怕?——你不怕,還不許別人怕嗎?”說到後來,陳鬱的聲音都打著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