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刺痛和麻癢,在石更物上撫丨弄的手更是讓他焦躁不已。要不是手還被綁在身後,陳鬱真想自己伸手去弄,看著葉臨緊皺的眉頭和發紅的雙眼,他忍不住說:“我沒那麼嬌氣,這麼慢下去咱們倆都難受。”
葉臨卻拔了出去,讓陳鬱換成側躺的姿勢,然後在身後抱住他,又把自己埋了進去。這一次他毫無保留,整根東西都沒進陳鬱身體裏,帶來體內狂風巨浪般的刺激。“我沒想到你真能為我做到這一步,”葉臨邊發狠地撞擊邊在陳鬱耳邊說著,“我做夢都沒想到。”
他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衝動,一下一下頂得陳鬱喘不過氣來,嘴裏不停說著平時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你知道那些時候我有多嫉妒嗎?”
“我想殺人,想把所有你碰過的人都殺光。”
“陳鬱,你隻能是我的,陳鬱……”
葉臨越說越激動,動作漸漸失了節製,在一次衝撞時狠狠擦過陳鬱體內的弱點。在腸道的痙攣緊縮中,葉臨用力咬住陳鬱的肩,緊接著把熱液灑進他的身體。
陳鬱隻覺得腦子裏嗡嗡響,他從未想過葉臨對他有這麼強烈的占有欲,葉臨從來沒在他麵前表現出來。也對,他向來懂得隱瞞,連那麼深的喜歡與愛意,都能忍到死也不說出口。直到肉物的丁頁端被指甲快速刮擦了一下,陳鬱腦中一熱,也跟著射了出來。
手腕一鬆,葉臨解開了綁縛他雙手的領帶。
陳鬱轉過身來,摸著葉臨汗濕的黑發,笑著開玩笑說:“阿臨,你真好。”
葉臨伸出舌頭舔他鼻尖上的汗珠,無奈笑了:“你還真說?!還嫌我不夠愛你麼?”
陳鬱也去舔吻他的唇瓣,柔聲說:“你不用愛我,我愛你就行。”
葉臨摸著陳鬱的小腹和胸口,把汗液和濺上的白濁塗在他胸`前挺丨立的突起上,陳鬱癢得去拉開他的手,他突然說:“我以前……有段時間總是發昏,雖然知道你隻喜歡大胸姑娘,但心裏就是不服。那時候我偏激得很,總覺得關了燈不是都一樣,有個洞不就行,你為什麼不試試男人,為什麼……不試試我。”
陳鬱聽不得這些,聽不得葉臨受一點委屈,尤其這委屈還是他給的。把手從葉臨胳膊下穿過去揉他的背,陳鬱安慰他:“就算我對男人有感覺,那時候也絕不會挑你上丨床。你遠比床丨伴重要得多。”
“是麼,那你現在和我做,是我不那麼重要了?”
陳鬱使了點力拍了他一下:“你該說是我這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做兄弟,照樣可以做情人,照樣可以在床上瞎折騰。”
葉臨噗嗤笑了:“這說法真是,怪惡心的。”
陳鬱也哈哈笑起來,摟緊了他。
稍微休息一會兒,相貼的肌膚上逐漸又興起火來,葉臨右手伸下去摸著陳鬱腿間,左手在他胸口流連,屈起手指撥弄硬起的肉粒,一邊說:“剛才太急了。”
“那就再來,我受得住。”陳鬱明白他的意┅
葉臨提到這事明顯尷尬極了,抬起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沉悶地做出了不算解釋的解釋,“你要是知道我那天硬了多少次,又多少次自己掐著那裏軟下去,大概就沒什麼可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