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裏那天晚上算起,你都射了幾回了,這才幾天?”
葉臨也是才睜開眼睛不久,還不大清醒,聽了他的話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你受不了了?”
“難道連著做好幾天你就一點不覺得累?”
葉臨盡量貼近陳鬱,在他身上蹭了蹭,仍帶著睡意說:“嗯,不累,現在就想做。”
休息了一晚,陳鬱不是不能提槍上陣,或是提臀也行,操,他在心裏罵了一句。但他們確實需要節製些,一天幾次做下來,早晚會出問題。
葉臨沒聽到他回話,睜開眼睛說:“你不行就換我來。”
陳鬱一口咬在他嘴唇上:“你是不是有忄生愛上癮症?還有警告你啊,再敢說我不行就要你好看。”
葉臨垂下眼簾笑了,“可能是有點上癮。”
陳鬱把他抱緊了點。他是在自嘲,想想也能理解,想要的人整天在身邊晃悠,卻隻能看不能碰,終於有一天到手了,肯定有段時間每天都要抱著不肯撒手。
“那好辦,我哪天去買個貞丨操帶給你,這病也就治好了。”陳鬱慢吞吞地開著玩笑,手掌在他脊背和尾骨之間來回撫摸,用盡量不激起忄青欲的方式讓他覺得舒服。
葉臨放鬆全身任他摸著,幼獸一樣窩在他懷中昏昏欲睡。陳鬱聽著他輕緩的呼吸,也有點犯困,剛想抱著他睡個回籠覺,就聽見他用氣聲說:“不夠。”
陳鬱失笑:“快睡吧你,好好歇著。”光撫觸後背還不夠的話,他也隻得把另一隻手貼在葉臨腹上,等他適應了,才避開性丨感帶緩慢移動。陳鬱知道用溫暖的手掌在皮膚上摩挲能起到安撫作用,等葉臨再次睡著,穀欠望自然也會消退下去。
但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哪裏,葉臨忽然一個激靈,小腹抽[dòng]幾下,呼吸也亂了。陳鬱不敢再動,停下來等他平複呼吸,這小子卻半閉著眼抓著他的手又在剛才的位置摸了一把。葉臨因著這一下悶哼了一聲,聲音裏已經染上了情穀欠。
原來是肋下某處,陳鬱隻知道他那裏怕癢,沒想到碰到還會讓他起反應。
此時葉臨已變本加厲地握著陳鬱的手在身上四處撫摸,臉色泛紅,迷迷蒙蒙地說著:“陳哥,做一次,你不讓我射,我可以忍著。”
這種話根本不像是葉臨會說的。陳鬱看著他猶帶睡意的臉,努力分辨剛才是不是幻聽了,又拍拍他的胳膊問:“阿臨,睡糊塗了吧?”
葉臨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剛說了什麼,忽然就醒了,用手捂住眼睛,這動作陳鬱見過好幾次,知道他是覺得難堪了。“……像吃了春艸約似的,在你身邊就想做。想得不行。”
陳鬱拉開他擋著眼睛的手與他接吻,舌尖輕輕描摹著他的唇線,葉臨怕癢地微張開嘴躲,被他的舌頭趁機溜入口腔舔舐。老實人說起情話來殺傷力太大,他現在就想不管不顧要他一次。他們都沒閉眼睛,近距離看進對方的眼睛裏,讓人有種眩暈的錯覺。
“是哥的錯,哥讓你難受了,”吻過之後陳鬱用手指摸著他的嘴唇說,“以後我會注意,不會再故意撩你。實在不行我搬回去住……”
“陳鬱!”葉臨皺緊了眉看著他,最後一句話觸到了他的底線,他不可能再讓陳鬱有機會抽身離開,“你敢走,我就敢把你鎖在床上,讓你不能離開我視線半步!”
很少看見葉臨這麼衝他亮爪子,陳鬱心裏控製不住地覺得他可愛,連剛說過不故意逗他都忘了,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想金屋藏嬌?”
葉臨的眉頭放鬆了些,仍繃著臉說道:“憑你那點文化水平,還是別胡亂用詞的好。”
“那該怎麼說?說你垂涎我的美色,對我覬覦已久,要占為己有?”
葉臨張張嘴本想再挖苦他幾句,最後隻是咬著嘴唇偷笑著說:“差不多吧。”
他們又花了很長時間互相親吻啃咬,葉臨伏在陳鬱身上,像獸類交酉己般在陳鬱的皮膚上磨蹭自己勃發的器官。等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了。
“抱歉,那癮頭好像又上來了。”葉臨猶豫著低頭看看那裏,神色懊惱不已:“陳哥,陪我過過癮吧,你讓我怎麼做都行。這次之後,我就戒掉。”
陳鬱看他苦悶的樣子早就不忍了,自己的提議是為他身體著想,沒必要上升到命令的高度。他想做,讓他做就是,何苦讓他難受?“戒掉什麼?我可不想剛結婚就過無性婚姻。”陳鬱故意板著臉說。
葉臨偏過頭笑了,不肯看著他。“陳鬱,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在故意折磨我。”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更想要。”
“我對你不是普通的上癮,簡直就是吸毒,我根本沒那個意誌力戒掉。”
“所以別不在我身邊,我很沒用,強製戒癮會讓我生不如死。你要是對我有一點點不忍心,就別離開我。”
陳鬱一言不發地聽他說完,把他的臉扳過來看著他潤澤的黑眼睛,靜靜許下諾言:“你剛才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記住了。以後就算是你趕我走,我都不會走。”
葉臨嘴角漸漸勾起,眼睛裏有種異於平日的光采。他牽起陳鬱的手親吻每一根手指,算是接受了這個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