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人的聲音可以判斷出來,他應該沒有跑出多遠的距離。
沒想到,我放了他一馬,他還是難逃死亡的命運。
我看了一眼還被綁著的狗子和刀疤,迅速跑到了他們的身邊,直接用斬魂劍割斷了他們的繩子。
兩人都受了些輕傷,加上烈日的暴曬,身體也是虛弱的不行。
狗子抬頭看了我一眼,想要話,張了張了那已經裂出血口的嘴唇,最後吐出了謝謝兩個字。
狗子是個忠義之人,從麵對生死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而且還冒死救過師妹。
我笑了笑,示意他不用客氣。
而刀疤和我有些過節,但此時,也是苦笑了一下,低聲道:“謝謝你救了我!”
我笑笑,:“快走吧,外麵肯定有人來了!刀疤、狗子,你們可以選擇離開,畢竟,你們犯不著賣命。”
其實我想犯不著為向楠這樣的人賣命,但想想還是隱晦的避開了這句話。
狗子看著我,咽了口唾沫,搖頭道:“我和你一起去古墓!”
狗子向來話簡單,而刀疤這次也沒有猶豫,點點頭:“我可以幫你們,論古墓,我和狗子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好,我笑了一下,:“那我們快走吧,外麵的人遲遲不進來,想必是要玩黃雀在後的把戲。”
嗯,兩人當即同意,沒有任何休息,直接和我一起進入了那槐樹下的入口。
我率先跳了下去,發現這入口是由上往下的石梯堆砌而成的。裏麵很深,也很黑,看不清楚這石梯到底有多長。
這時,狗子忽然走到我的麵前:“我來。”
狗子完之後,從我身邊擠過,直接朝石梯走了下去。
“放心吧,狗子生就在古墓中長大的,有他帶路,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煩!”刀疤笑了一下,已經沒有之前那囂張的氣焰了。
我回應的笑了笑,跟著狗子走在後麵,因為太過黑暗的原因,我隻能用手撐在牆壁上摸索著往下麵走。
走的很慢,但狗子的速度卻不慢,在這漆黑的環境中,仿佛猶如行走在白日一般。
他始終和我們保持一兩米的距離,走走停停,在幫我們探尋那些未知的黑暗。
這入口打開有些時間了,裏麵的空氣也很充足,所以並沒有發生呼吸不暢的情況。
實話,我是第一次進入古墓,更是沒有多少的經驗。心裏有些期待,更有些緊張。
約莫走了差不多七八分鍾的樣子,那石梯的深處,忽然出現了一絲絲的光亮。而且,隱約還聽到了流水潺潺的聲音。
見到了光亮,人的膽子也會大很多。我和刀疤同時加快了步伐,直接三步化作兩步,幾下就蹦躂到了光亮的地方。
而這時,我們才發現我們所處的地方,竟然是一條死路,也就是一個密封的空間,除了我身後這能走出去的石梯之外。
這裏的空間很大,足足可以容納幾千人,而周圍則全是厚厚的石牆。
這些石牆都是用很大的石板鑲嵌而成的,工藝卻不是一般的精湛,那石板與石板之間的縫隙,密封到隻能夠用很薄的刀片才能插進去。
而這每一道石牆上,都雕刻著一個拿著法杖的蛇身人麵的美女圖!
這蛇身人麵的美女拿著法杖,眼睛是猩紅色的,正至高無上的漂浮在江河之上。而岸邊,則是匍匐跪拜著無數的普通人。
看這樣子,這些普通人好像是把這蛇身人麵當作了祭奉的神一樣。
而眼前這道石牆下,還有一個很大的祭台。這祭台上麵放了一鼎很大的香爐,香燭已經燃燒完了,祭台上布滿了無數的蜘蛛網和灰塵。
我還在打量的時候,狗子已經朝祭台的方向走了過去,似乎在認真的觀察那蛇身人麵的美女圖雕像。
刀疤則是走來走去,一會兒看看這,一會兒看看那。片刻之後,刀疤才先開口了:“從這古墓祭奉的蛇身人麵來看,想必這就是傳中的夜郎古國了。”
關於夜郎,在我們西南地區一直是很神秘的存在,很多人這個國家曾真實的在曆史上存在過,也有很多人是杜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