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廟宇門口的大門已經完全坍塌了,圍牆上的泥巴也全都跨了下來。可是,這廟宇門口的大門上,正掛著那兩匹馬的腦袋。
這兩個馬腦袋很顯然是剛剛被砍下來的,地上的土壤早就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就算是現在,還有不少的血液從馬腦袋那斷口的地方滴下來。
讓我們震驚的不是看到這兩匹馬的慘死,而是這兩隻馬腦袋上砍的傷害實在是太整齊了,好像是一刀被劈下來的。
我們不妨試著想一下,馬的脖子可不是一般的厚實,普通人一刀能把馬腦袋給砍下來嗎?
我自問我沒有這個本事,而我還在震驚的時候,土豆突然回過頭看著我,驚恐的道:“生哥,這是獨龍族的人對我們的警告?”
我見這子有些嚇著了,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這也是他們族人的緣故!我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提高分貝,大聲道:“土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我這麼一拍,土豆才回過神來了,咽了一口唾沫後,才解釋道:“生哥,我以前聽爺爺過,咱們獨龍族的祖先一直流傳下來了一個剽牛的祭祀活動。這不是平白無故的,聽上代人的時候,少數民族之間的鬥爭很多,誰也不服誰,就是不能心平氣和的共處!可當時沒有電報甚至通信什麼的,大家又是語言不通……所以,當時獨龍族如果想要警告敵人,就會在某個地方掛上牛頭或者是馬頭,意思就代表著越界者亡的警告。”
土豆這麼一解釋,那我心中也是確定了,這拖走馬匹的人,正是那支原始卻又神秘莫測的獨龍族。
他們常年生活在這些大山群中,動起手來自然是得心應手,怪不得馬匹被拖走了之後,我們竟然也絲毫沒有發現。
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些人藏在暗處,如果我們越界的話,會射毒箭或者用其他方式來攻擊我們。如今追到了這破爛的廟宇,什麼也要查探清楚的。
這座廟宇不可能就這麼神奇的出現在這個地方,一定有它的用途,或者某種代表曆史的指示。
我頓了一下,心裏已經讓尹玫瑜出來環顧四周了,接著才看向土豆,道:“土豆,我們必須進去,你在我後麵!”
“嗯。”土豆點點頭,也是開始警惕了起來。
我把斬魂劍也拿了出來,緩緩的朝這座廟宇走了進去。在經過那廟宇的大門時,那馬頭滴下來的血液也剛好滴到了我們的身上,還是熱乎的。
一進入這廟宇之後,我發現裏麵被破壞的很嚴重,而且已經好久沒有人進來過了,院子裏的野草都已經到了齊腰的位置。
那些坍塌的石頭和泥巴,四處散落著,給人一種無比破敗的感覺。
而我們眼前的這座大殿卻也是破壞的很嚴重,兩邊的大門已經倒在了地上。那窗戶也早就已經破爛不堪了,門梁和窗戶的地方,全是錯綜複雜的蜘蛛網。
在進入廟宇大殿的台階處,卻矗立著一塊石碑,上麵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看不到上麵寫的是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