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寨子不大,差不多隻有十來戶人家的樣子。這些寨子比較偏僻落後,沒有水泥和鋼筋,全都是用茅草搭出來的一個屋子。
這屋子都是按照圓形的方式來建造的,很,看得出來,很窮。
而特別是寨子裏的人,他們的打扮更是原始,男的赤裸著上身,腳下沒有穿鞋子,就是下身的地方圍了一塊布而已。
至於這寨子裏的女人,也隻是穿著很簡單的粗布衣服,剛好能遮擋住胸部還有下身的地方。她們的皮膚都很黃,而且很瘦,手掌和腳掌出奇的大,幾乎比男人的手腳還要大。
她們的背上還背著一些瘦的隻剩下皮包骨的孩子,有的懷裏還抱著一個。
但這些都不算恐怖,恐怖的是,他們此時好像正在舉行某種儀式。而這種儀式,竟然是給死去的人在梳妝打扮。
他們全都圍坐在一起,我們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他們的驚訝!那些男人正在抱著一具應該已經死去很久的屍體了,而男人的媳婦正在為這死人梳妝打扮。
我看的最滲人的,是一個男人抱著一具全身上下幾乎已經快要腐爛完的屍體。這屍體臉上的肉已經沒有了,隻能看到那黑色的頭骨。
但這女人好像在給他穿衣服,穿上衣服後,又用毛巾給他擦洗頭骨。這對夫妻神情專注,而且很是尊重這死者。
還有一對夫妻,男的抱著一個幹屍,這幹屍身上的水分已經全部流失完了,隻剩下一層又黑又皺的皮貼在臉上,那頭發已經快脫落完了,一撮撮洗漱的白發還沾著那頭皮上。
看得出來,這具幹屍是一個女性!因為那對父親還在她的頭發上別了一朵花,甚至還給她梳那洗漱的幾撮白發。
那梳子好像是牛角梳,縫隙很,那女子在梳頭發的時候,力度稍稍大了一些,竟然把那白發給扯了下來。
而那扯下來的白發中,順帶著把肉皮也給扯了下來。
不出來的惡心,也是不出來的震驚。
還有其他的屍體,應該是剛埋下去不久的,身上已經在開始腐爛了,那劇烈的腐臭味,讓人直反胃。
不過,這些寨子的人好像不覺得惡心,相反,他們一臉肅穆和真誠,好像在對待一間很認真的祭祀活動一樣。
特別是那一陣陣飄過來的腐臭味,他們卻好像欣喜若狂一般。
我們一群人全都怔住了,全都在打量著這奇怪的風俗。這個寨子坐落在大山中,和外界已經完全隔絕了。
看他們的五官,不是中國人,有點像東南亞國家的人。而且,還是那種原始部落的人。看到他們,我就想到了在瓦拉山的那些獨龍族人。
來的時候,唐德雲就提醒過,這神像山裏住著很多國家的原始部落,他們的風俗和禁忌都是很奇怪。如今看來,的確不假。
在我沉思的時候,我就看到黃哲已經開了眼了,好像在觀察這寨子的邪門。我也趕緊拿出了八卦羅盤,可這八卦羅盤拿出來,卻是沒有絲毫的異動。
也就是,這些屍體並不是有異常情況的屍體。我剛才在看到這奇怪的風俗時,就聯想到了養陰屍。
但現在可以確定了,這並不是養鬼派人養陰屍的地方,隻是這個寨子的奇怪風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