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改革一番。

胡岩將自己的思路對程思翰一說,程思翰咬著筆杆好好的思索了一番,隨後就將自己關到書房裏,任誰去喊他,他也不開門,四位長輩看著緊閉的房門,皺著眉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胡岩,想從他身上得到答案。

胡岩看了,很想聳聳肩,他也不知道這死橙子,哪裏抽風了。不過他最後還是安慰四位老人,程思翰隻是在想事情,等他想通了自然會出來的。接著有是好好的勸慰了幾位老人幾句,讓他們先回去休息吧,自己在這裏看著。

胡岩在程思翰的書房外,等了一天一夜,也不見程思翰開門出來,連個飯菜也不吃,他在門外喊,也隻喊了聲不要吵我,就不再理會他,那房門依舊是緊閉著,讓胡岩心裏很是窩火。

胡岩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在,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想他被程思翰關在門外這麼久,自己喊他這麼久也不給自己開門,而且他都等了一天一夜了,心裏這口氣也攢的差不多了,看周圍沒人,就直接提起腳往書房門上招呼著。可惜這裏的房門雖然是木頭門,但是門栓可是牢固的實木做的,胡岩這一腳不可謂不重,但是門還沒開,自己的腳卻震了一下,疼的他直皺眉。

裏麵的程思翰,剛將自己的策劃寫下來,準備晾幹後,拿過去給胡岩看,結果就聽到外麵“砰”的一聲,接著就聽著門外一聲熟悉的呼痛聲,連忙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打開門,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正捂著腳呢。連忙走上去,扶著他的腳問他怎麼回事。

胡岩心裏正氣呢,看到害自己的人,心裏的火更大了,一下子揮開程思翰的手說:“你不是要呆在自己的書房裏嘛?你回去啊,我不要你管。”

這下程思翰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將他抱到書房裏的凳子上,連忙蹲在地上,一邊好聲好氣地和胡岩道歉,連連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再犯,一邊還仔細地查看胡岩受傷的腳踝,用手輕輕地在胡岩腳踝處按了幾下,然後輕聲問他這裏疼不疼,那裏痛不痛的,看胡岩有著皺著的眉頭,連忙將人抱回房間,路上看到自己的阿麼,連忙讓自己的阿麼幫自己請胡大夫過來看看。

高珠兒看到程思翰抱著胡岩,而且胡岩還一臉痛苦的樣子,也驚了一下,連忙將自己懷裏的小兒子交給自己的婆麼麼,自己則去找胡大夫。

胡大夫過來給胡岩好好地診斷了一番,又問了他一些問題,之後就笑著對著幾人說道:“恭喜兩位了,你們要當自己的阿爸阿麼了。”

當場胡岩的嘴巴就合不攏了——驚的,而程思翰的嘴巴也合不攏了——喜的。而後來進門的程爺爺、程奶麼麼以及程文熙夫夫聽到胡大夫的話,一個個的那叫一個高興啊,這可是他們程家這一代的第一個啊,怎麼能不讓他們高興。程爺爺還連忙吩咐程文熙去通知高大山一家人。

胡岩終於在陳清兒的詢問中回過神來,有些訥訥地問自己的阿麼:“阿麼,胡爺爺老了,他是不是診錯脈了?”

陳清兒聽到胡岩這個葷話,立刻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什麼葷話呢,你胡爺爺幫人看病這麼多年了,這喜脈哪還會看錯?”

“可是我……可是我……”胡岩有些說不清了,看到一旁還一臉樂嗬嗬地程思翰,心裏一氣,連忙拿起一旁的枕頭,就往程思翰臉上砸去。幸好他的枕頭是用棉花做的,不是以前在電視裏看到的陶瓷枕頭,不然這程思翰臉上還不開個包。

陳清兒看到胡岩的動作,心裏一驚,反應過來後,大氣的戳了戳胡岩的腦袋,就是一頓教訓,這哥兒也太大膽妄為了吧,現在他在,這個大膽的哥兒都敢自己的漢子,如果自己不在,這哥兒還不得上房揭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