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楊文韜得意道：“羨慕吧，我起晚也有早餐吃。”
陳鍾點頭：“有人寵的就是不一樣。”
這回楊文韜說不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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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頭半個月，楊文韜慢慢就放下心來了，他跟季凡之間好像什麼不愉快都沒發生過，季凡以前怎樣對他現在還是一樣，那天晚上的過分舉動沒再有過，甚至他有時候裝睡，季凡也沒有碰觸他分毫。
這天下午，楊文韜3點多就下課了，季凡比他多一節課，他就收拾收拾直接先上季凡宿舍呆著。
空調開了25度，從抽屜裏翻出飲料零食，楊文韜咬著棒棒糖在季凡床上打滾。熬了半小時，季凡還有十幾分鍾才能回到宿舍，他覺得無聊，試圖從季凡桌麵上的那排書架上找書看。他邊看著書側麵的書名邊嘀咕：“怎麼都是些無聊的書，還一堆心靈雞湯……咦，這什麼？”書架的盡頭是一盒封麵全黑的東西，他打開看了看，裏麵放著兩塊光盤，光盤的麵同樣也是全黑的。
“什麼盤這麼神秘？”楊文韜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他拿出季凡的手提電腦，迫不及待地將光盤放了進去，然後滿懷期待地驅動。結果畫麵一出來，楊文韜被嚇到了，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裏的畫麵，整個人驚得一動不能動。這這，這……？
就在這時，宿舍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楊文韜像被上了發條的玩具，立刻手忙腳亂地拚命按退出，可是越急越亂，他按了好幾遍都沒按準，等他退出大屏幕，已經來不及了，季凡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韜兒，看什麼呢？”
聽配音就知道在看什麼了好嘛？楊文韜終於點了畫麵框右上方的紅叉，然後尷尬至極地坐在椅子上，頭都不不敢回，半天才擠出三言兩語：“你……你看……”接下來的話好像魚刺一樣梗在喉嚨，再也沒法兒說。
季凡其實有點冤枉，那盒光盤其實不是他的，上回張燦然來他這兒玩，翻他的盤翻了半天沒找到亮點，後來再來的時候硬是給他塞了這嚇著楊文韜的成人小電影，走之前意味深長道：“這麼久不去玩了，還片子都不看，小心到時人把到手了技藝生疏，喂不飽他，到頭來還是跑了。”
季凡黑著臉說滾，回頭卻忍不住打開片子看了幾眼。
真醜，樣貌聲音身材氣質都比不上楊文韜一根寒毛，但他要是有這個騷勁兒……季凡一想就硬了。接下來的自我撫慰順理成章，完了季凡隨手將光碟放在書架上，過段時間就忘了它們的存在，沒預料到陰差陽錯之下讓楊文韜看到了。
季凡沒打算解釋：“嗯，我看這個。”
楊文韜眼睛眨啊眨的，低下頭去：“你怎麼……”
季凡緊緊盯著他的後腦勺：“我需求正常，看這個很正常，就像你也會看A片一樣。”
楊文韜轉頭反駁道：“我才不看那些東西！”
“難道你不需要解決欲望？”
楊文韜麵紅耳赤，腦海裏還盤旋著兩個男人禸體交纏的畫麵，根本不想跟季凡討論這些問題，連跟他在一個空間都全身不舒服。他突然起身，拿起背包就想往外走：“我，我有點事做，先回去了！”
沒走兩步，他的手臂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楊文韜一顫，然後觸電般想要用力甩開桎梏，季凡緊緊將他定住，逼迫他看向自己：“現在我讓你走了，你一定又要躲我，有什麼說清楚再走。”
楊文韜掙脫不開，急了：“我沒什麼好說的！”
“楊文韜，我問你，看到那些，你真的那麼厭惡？”
“對……！我覺得好惡心！你能放開我沒？”
“……好。”季凡鬆開手，楊文韜轉瞬就離開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