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斯轉身出去的時候,溫淺已經被他抱在懷裏用黑色的鬥篷罩了個嚴實。
小兵跟在墨非斯的身後心裏犯嘀咕,到底也沒見著這傳說中的將軍夫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大美人啊,能讓將軍這麼冷的人都……那樣了。
想到這裏,小兵又忍不住紅了臉。
墨非斯從監獄裏把溫淺救出來之後,就直接抱著人上了外麵接應的車輛,然後駛向了亞美尼部落外和帝國交界處的軍隊駐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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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溫淺被墨非斯放在自己的床上,他才終於從對方的懷裏抬起頭來了,因為一路上都埋在對方的胸膛裏,此刻溫淺的臉上被悶得紅得厲害。
溫淺剛剛被墨非斯放在床上,他看了alpha一眼。就突然之間撲上來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墨非斯……我好想你。”溫淺的聲音悶悶的,一瞬間就讓墨非斯心疼了個徹底。
溫淺隻覺得墨非斯的胸膛輕輕地震了震,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對方就一個用力把自己壓在了床上。
這句話又何嚐不是墨非斯現在的感受,他才真的是想溫淺想得都要發瘋了,天天想,夜夜想,現在人終於在自己的懷裏了,卻反倒不知道應該怎麼疼著愛著了。
墨非斯現在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兩腿壓著溫淺纖細筆直的雙腿,一隻手握著他的手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肢。
墨非斯毫無章法地吻著溫淺,從柔軟的唇到精致的鎖骨,嫩白的胸膛,甚至是令人羞恥的大腿之間。
“墨非斯……”
溫淺被alpha的動作弄得有點慌亂,他啞著嗓子撫著對方的頭發,圓圓的腳趾無力地蜷縮了起來。
雖然墨非斯現在的樣子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但是他卻沒有阻止墨非斯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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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到這個alpha身上那種深深的不安,他知道,是自己讓他這樣的。
溫淺現在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盡力地抱著麵前的alpha,完全敞開了身體用一種完全接受的姿態安慰著alpha。
後來,墨非斯也沒有真的做,他隻是抱著溫淺吻了又吻,兩個人在床上纏綿了許久,直到最後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卻還是覺得怎麼都不夠緩解這段時間的想得發疼的心。
最後,墨非斯看著溫淺蒼白著的臉和疲憊的神情實在也是不舍得再折騰他,便抱了人去洗漱了一下然後就把人緊緊地摟在懷裏再也不肯放開了。
“墨非斯,你是怎麼那麼容易就進了監獄把我救出來的?”
當下總算是安全了,溫淺也自然就考慮到了這件事情,就算墨非斯再怎麼神通廣大,但是說到底也是在亞美尼人的地界上,如果真的就這麼容易把自己救出來,還是讓溫淺難以置信。
墨非斯把環著對方腰肢的手臂又緊了緊,這才緩緩說道,“是克拉倫斯。”
“什麼?”溫淺當下一聽這個名字便緊張了起來,但是卻又被墨非斯按回了懷裏。
alpha的大手在他的脊背上捋了兩下,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在想什麼,於是安慰道,“我知道這樣他一定自身難保,但是,既然他願意幫我們,我也絕對不會就這麼看著他出什麼意外。”
溫淺聽了墨非斯這句話才像是稍稍安下了心,他點了點頭,然後又把身子往對方的懷裏拱了拱。
“他們……給我講了我父母的事情。”
墨非斯摟著溫淺沒有插話,完全是一副傾聽者的姿態。
“母親最後就是為了不跟父親分開才選在自己了斷的,你說……為什麼要有這樣殘忍的規定,亞美尼人,帝國人,為什麼就不能相愛呢……”
溫淺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裏已經透出了一點哽咽的味道,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但是墨非斯依舊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其實溫淺在亞美尼和他們的首領對峙的事情自己已經聽克拉倫斯說過了,墨非斯當時隻覺得歡喜又心痛,歡喜的是溫淺也真的愛自己到了這種程度,心痛的是自己卻讓他一個人獨自承受。
墨非斯輕輕地吻著他的額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小淺……我保證。”
墨非斯抬起來了溫淺的下巴在上麵印上了一個吻,雖然他看得出來小淺的情緒現在很不好,但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溫淺。
“其實……亞美尼人之所以有這樣的規定,是因為他們要保守一個秘密,同時,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族人。”
溫淺臉上立刻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他顯然沒有料到墨非斯會突然之間這麼說。
“你還記得十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嗎,為什麼我明明是重傷,但是身體卻在標記了你之後快速地好了起來?”
被墨非斯這麼一提點,溫淺的臉色也變了,他緊張地握住了alpha的手,嗓音都有些顫唞起來,“你是說……這是因為我……”
“是的……”墨非斯點了點頭,不再隱瞞,“因為亞美尼omega的血液中存在著大量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