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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自焚
金烏話一脫出口,連沈碧兒也沒料想得到,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滿臉為難,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金烏正得意著,自以為這次準能逼出真相,抬手就咕嚕嚕灌了一大口茶,爽!
僵持半晌,沈碧兒一抿一笑,這才嬌聲柔氣說道,“既然金公子已經這麼說了,碧兒再推辭就越顯自己小家子氣了。”
金烏渾身一抖,差點把茶水打翻,臉色一沉,無論如何都沒料到,她竟然答應了?
沈碧兒把目光輕飄飄地拋向了天嬌,一邊小心翼翼地卷起自己袖子,“那麼,孟姐姐,碧兒的清白就托付於你了。”
天嬌意味深長盯了金烏一眼,重重喘出一口氣,頓時覺得自己肩上仿佛負上了千斤重擔。
這一眼瞧下去,看得何止是沈碧兒的一個傷疤,這可是這個草包的嫁娶大事啊……
草包啊草包,叫你信口開河,如今她必然是有備而來,若自己真的查不出個究竟來,這破爛攤子你金烏要怎麼收場?
金烏一副求救的神情掃向天嬌,他被沈碧兒這番反應一刺,腦子裏也跟著發蒙,難不成真的給娶回去?
不不不,光是想想就足夠叫自己膽寒了。
“沈姑娘何出此言,我擔待不了你的清白,不過是看看罷了。”
天嬌一邊穩當當地說著,就拎了一條獨凳坐在床邊,一層一層解下沈碧兒手腕上的紗布,屏息凝神。
她怕自己有一絲一毫的差池,都會被沈碧兒誇張成挽回不了的錯誤。
“除了大夫草藥方子上的藥品,你還有用其他的什麼藥嗎?”
待將紗布剝除幹淨了,天嬌眉頭一皺,顯得格外凝重,瞪著眼睛反複確認眼前這傷口,越往下看,越覺得心寒膽顫。
沈碧兒的傷口已然血肉模糊,乍一看還有點滲人,點點白膿上還裹了刺眼的絲絲血跡。
除了兩條劃痕的細長尾巴,其餘的已經一概辨識不清,更別說能否查看出這究竟是不是蛇咬出的傷口,抑或是人咬出的傷口。
“碧兒隻遵了醫囑,不敢擅自做什麼,”沈碧兒第一見自己的傷口,也嚇得不清,淚水噙在眼眶裏,連聲音也顫顫唞抖。
“平日裏有沒有覺得傷口癢癢麻麻的?”天嬌怪異地探出鼻子嗅了嗅,放下沈碧兒的手臂,神色又沉了一層。
“是有一些,不過碧兒以前聽說過,傷口愈合長出新肉就會癢癢的,就沒在乎,哪知道竟然……”沈碧兒咬著嘴唇。
“是黑玉散,”天嬌站起身看向其他人。
黑玉散具有腐蝕性,這一類藥品並不常用,春雨監也是將它束之高閣的。
“這個,會留下傷疤嗎?”旁邊那個愣頭青捕快支出嘴來問了一句。
一個姑娘家身上留了疤,那也是很讓人苦惱的。
“黑玉散毒性入骨的話,將會有性命之憂,好在現在發現得早,留疤,大概算是最好的後果了,”天嬌回頭望了一眼已經要哭哭啼啼的沈碧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