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以極刑!”
“攝政王,這件事還沒有調查完,若是現在直接將他帶走斬首,恐不太合適吧……”
“貧道……貧道還有話說!”方天師也著急了,趕忙找個台階想要往下爬,不能就這麼被攝政王給砍了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攝政王沒有說話,隻狠狠剜了方天師一眼,雖然不耐煩,但也就是默認讓他繼續說。
“今日還會發生一件驚天大事,”方天師嗅到一線生機,咽了咽口水,繼續說,“京城北門向外,朝北麵的山上走一百裏,懸崖邊上有一棵三人環抱的大樹,在樹下掘地三尺,有一塊石碑……”
“哼,”攝政王一聲冷笑,方天師立刻閉了嘴。
“你說這麼多,本王怎知道真假?”
攝政王對旁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一把抓住天師的衣領,像拎小雞似的把他拎起來。
“不如你帶我們去,若是與你所說有半點差錯,那麼就地正法,以正視聽,”攝政王擲地有聲。
一行人說著就往外撤,攝政王跨出門外,停了停,又回頭看了一眼,“春雨監不來?”
“春雨監聽令,一部分人隨我跟隨攝政王,另一部分護送玉皇閣所有人回京,”孟丙末轉身下令,末了添一句,“玉皇閣繼續封鎖。”
這現場是決不允許人破壞的。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信這方天師的話,說不出是哪裏,他總覺得這個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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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和天嬌隨著大部隊回了京城。
金烏始終不放心,先勸了天嬌在自己房間等消息,可回府還沒等他們把板凳捂熱,隻見一個家丁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沒見到還有客人嗎,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王爺,王爺他……”那家丁極少碰到金烏發怒,也有點哆哆嗦嗦了。
“我爹怎麼了?”金烏頭上一片烏雲密布。
“正在大堂發怒,叫您快些過去呢……”
金烏的底氣一下泄了個精光,咽了咽口水,給天嬌打了個招呼,拔腿就往那邊跑了。
端王爺對金烏這個兒子向來是嚴厲至極的,哪知金烏從小偏又是個不叫人省心的人,小禍連篇,大錯不斷,叫端王爺操碎了心。
不過,上一次發生這般狀況,還是在沈碧兒跨進王府大門的那天,這次,恐怕也不會讓他輕鬆了……
金烏猛地在門口刹了腳步,不由自主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猶豫間,已經看到王爺的眼神利劍一般地從房間裏投出來,這才硬著頭皮往裏進去了。
“爹,孩兒知錯。”
王爺還沒來得及開口,金烏已經“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情真意切地道個歉。
反正都是被罵,不如自己先認個錯,興許爹一心軟就不打板子了呢?
更何況,現在天嬌還在府裏住著,若是自己惹怒了爹,他便不容易給她行方便了。
王爺挑了下眉,一怔,顯然也沒想到,向來死不悔改的金烏怎的開口就道自己錯了。
“你們都先下去吧。”
王爺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生氣,隻是先把下人們全全支了出去。
金烏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靜靜等待王爺即將爆發的火山。
“那你倒是說說你錯在哪兒了?”王爺語氣平靜。
“這……”金烏將這幾天的事情思慮好好一會兒,自己好像真沒做什麼事能招得爹那麼生氣。
“你知道近日來,下人們都流傳了些什麼嗎?”
“無非就是家長裏短,哪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