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最怕這種體大的犬類動物,金毛一出來就把她嚇得驚慌失措。
“師哥,這隻狗……”醫院裏怎麼會有狗。
看著金毛又長又鋒利的牙齒,安然嚇得臉色發紫,而金毛依然在那裏叫著。聲音很凶,安然嚇得要跑出病房,金毛卻咬著她的裙角拽著她。
“金毛,你發什麼瘋,快點把你阿姨放開。”白芷躺在床上對金毛喊。
但金毛好像沒聽見一樣,就是咬著安然的裙子不放。
白芷推了王臣一下著急的說:“你快去把金毛拉來,還坐在這裏幹什麼。”要是把人咬傷了還要打狂犬育苗。
王臣站起身,用腳踢了一下金毛。
不但沒有讓金毛安靜,反而更加狂躁。死死咬著安然的裙角不放,嚇得安然梨花帶雨,用力的拽下自己的衣服,裙子順著咬開的洞撕開。
安然立刻躲得遠遠的,金毛卻跟在她身後不停地追,王臣也拉不住。安然驚慌失措穿著高跟鞋跑不快,在金毛再次追上她的時候,腳一崴,直接向白芷吊起來的腿倒過去。
情急之下,王臣閃過身,擋在了白芷前麵。安然靠在王臣懷裏,哭腔著說:“師哥。”
王臣麵色平淡看不出變化,把她扶正然後瞪了眼地上的金毛。這才把它製止住,灰溜溜的跑回床底趴下。
“安小姐,你沒事吧?”
安然小聲留著眼淚不說話。
白芷感到十分抱歉,解釋說:“白小姐,金毛它不咬人的,你越躲著它,它就越追著你跑。我回頭一定好好調教它。”
安然擦幹眼淚,恢複往常的姿態。
“是我膽子小,怕狗。”
“我送你回去。”王臣沉聲說。看了看趴在床底的金毛,送安然出去。
王臣出去後,白芷用手拍了幾下床邊的欄杆。金毛就老老實實的從裏麵出來,伸著舌頭兩隻腿搭在床邊看著白芷。
白芷用手用力拍了幾下它的腦袋,教訓的說:“你啊,以後再不許追著別人跑聽見沒有,要是再敢有下次,我就把你扔在大街上不管了。”
金毛聽見了,“嚶嚶”的叫了幾聲,用舌頭舔著白芷的手討好她。
白芷好笑得看著它,仍然裝作生氣的口吻說到:“你還委屈上了,一會兒那個人來了看不有你好果子吃。”
白芷說的人當然是王臣,除了他這隻狗可從來不怕別人。
正巧,說曹操曹操就到,王臣正好從外麵進來。
“安然她好些了嗎?”白芷問。
“還在哭。”王臣走到白芷跟前,用被子包裹住她露在外麵的另一條腿。剛才要不是他過去的及時,恐怕現在,這個女人又進了一次手術室。
她的腿可禁不住再一次撞擊。
王臣麵色嚴厲的看著腳邊的金毛,金毛則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低頭,好像知道自己犯錯了一樣,讓人不敢相信,它就是剛才那隻咬壞別人裙子還追著人家的跑的大狗。
白芷拉著王臣的衣角小聲提醒,“你可別罰的太重了,它就是一條狗,知道什麼,教訓一下讓它以後別咬人就行了。以後我把它看得緊一點還不行嘛。”
王臣知道白芷心疼這條狗,畢竟它被人拋棄還是挺可憐的,就像有媽的孩子和沒媽的孩子,缺少母親的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