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卻很可惜的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聽到了某種聲音,她微微眯眼,急切的決定孤注一擲。
“理事長,你是不是知道優姬的父母是誰呢?優姬她因為這件事一直都很難過,你怎麼可以這樣瞞著她。”刻意拔高的聲線讓她的話顯得格外的刁鑽刻薄,那樣咄咄逼人的話讓人覺得不舒服。
不過顯然理事長是不會這麼輕易地被激怒,他稍稍的彎唇,如同一個包容著小輩和藹長輩。
“怎麼會呢,優姬是我疼愛的女兒,我怎麼會舍得她難過呢,而且這種事你應該問樞才是,畢竟他才是帶回優姬的人。”
黒主灰閻看起來十分輕鬆,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心裏有多麼的緊張,他雖然很驚訝於冬的行為,這樣咄咄逼人的她與平常很不一樣,卻讓他覺得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麼才會對他覺得有些失望,並且憤怒。
杏湘冬有些懊惱的咬唇,她雖然知道黑主灰閻不會輕易地說出真相,卻也沒想到她會這樣的頑固,她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不是那個人,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一定可以把話題成功的進行下去的。
不過,她也是不會放棄的。
她堅定地抬頭,目光裏帶著失望以及不可置信,那樣仿佛明白了一切的眼神。“可是那天有關十年前的記錄隻有你和優姬碰過,除了我們幾個沒有人知道我們至此來是為了什麼,也隻有你能夠在那本書上做手腳。”
黑主灰閻皺緊了眉頭,有些啞口無言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什麼也沒做了,可是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誤解,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冬,他要怎樣才能讓她明白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做手腳呢。
原本隻是在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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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藍堂英便在約定了的地方等著杏湘冬的到來。
“找到了嗎?藍堂前輩。”杏湘冬坐在藍堂英對麵的沙發上,覺得藍堂英的表情似乎有些憔悴,不過她也沒有多想,依照藍堂英的的本事,也斷不能推出那個真相,頂多隻會懷疑優姬與玖蘭樞的關係,不過她倒是不介意讓他知道真相,畢竟多一個幫她宣傳的人恐怕效果會更好。
“恩,不過沒找到什麼重要的事。”他看著隨手翻閱著他的處資料的冬,蠕動了下嘴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或者說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現在他有滿心的疑問和驚訝,卻不知道跟誰說,這樣憋在心裏的感覺很是難受。
“怎麼了嗎?”冬抬起頭,看著熱切的盯著自己的藍堂前輩有些不適應。
“唔,冬你以前見過樞大人嗎?”他咽了口唾沫,覺得冬和自己關係不錯,問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大概。
“沒有啊。”她先是失笑,然後搖頭。“我以前怎麼會見過玖蘭前輩呢,完全搭不上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