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需要自己要和她打好什麼關係,畢竟他和零的關係在幾年前就已經勢如水火了,自然不需要在意和他有關的人,但是轉念一想覺得她和那位大人似乎有著什麼關係,自己現在依舊需要依附著那個人,自然還是先不要得罪的好。
於是,在眾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二人的第一次會麵倒還算是融洽的,還虧得錐生零呆在寢室裏擔心的要死。
“恩,看的出來,我是杏湘冬,來接你的風紀委員。”
作為風紀委員,自然不是那麼簡單就能了結的事,倒也並不是說送到理事長辦公室那裏報個到就可以了的,連參觀校園,帶他去宿舍什麼的都是全包了。
從理事長辦公室出來,二人無言的走在了校園的石子路上。雖然冬少女看起來是不愧於她風紀委員的稱號,兢兢業業的在工作著,其實暗地裏不停地在打量著錐生一縷。
不管看多少遍她都不由得稱讚著雙生子的神奇,那眉眼那長相和零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唯一的差別也隻有頭發和氣場了,雖然在這兩方麵千差萬別,但是不熟悉的人第一眼看去也定是會分不清的。說起來根據玖蘭冬的記憶,她這具身體和優姬明明也是雙生子為什麼差別那麼大呢,至少在一切明了以前也沒有人說過她和優姬長得像什麼的,所以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啊。
在杏湘冬打量著他的同時,錐生一縷也在思考著她,他一直都不會明白零為什麼會喜歡這個杏湘冬。如果不是之前有從那位大人那裏聽到了些消息,光看著她那輕鬆閑散的模樣他都會以為她是一個不諳世事的被保護的很好的天真小公主。
短短的接觸下讓他明白真正的她是如此的善於偽裝,她永遠都把自己的情緒藏匿起來,讓人看不清她真正的模樣,就像是隔上了一層水霧,永遠都捉不透摸不著,可是零喜歡的不應該會是善良單純的笨蛋嗎?為什麼會喜歡杏湘冬的呢?
但是這樣的人,很危險。
他不知道她對零的事情知道多少,但現在確實是一個摸清她的機會。
“你知道雙生子的詛咒嗎?”錐生一縷的聲音幽幽的,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杏湘冬莫名其妙的被冷著打了個哆嗦,然後搖頭。
雙生子的詛咒?難道是鬼故事?
“不知道嗎?看來零沒有告訴你啊。”錐生一縷覺得自己有些把握不住那個度了,究竟是說還是不說呢。
“雙生子的詛咒?”冬低著腦袋思考了下,然後順著自己的想法隨便的說了下,卻驚的他有些冷汗。
“難道就是電影裏演的那樣,一個人得罪了妖狐什麼的,結果一家人被下了詛咒,如果生了雙生子,雙生子裏卻能活一個否則會家宅不寧什麼的?”
雖然說施咒的對象不相似,但是過程倒是驚人的一樣,原來電影裏也經常會有這樣的情節嗎?他覺得腦子裏有點亂。
“怎麼,錐生君你想要說你家被下詛咒了?”女孩轉過身來看著她,眉目如畫卻不帶一絲的笑意,她的眼睛是那樣的冷,那樣如利劍般刺在他的身上。
錐生一縷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的眼睛突然動了動,然後迅速的綻開狹促的笑意,仿佛她隻是開了個玩笑,因為對方被自己嚇唬住了而開心的笑意。
“一縷君你真是太有意思了,有一個這麼好的哥哥怕被人搶走什麼的我能理解,但是就因為不想讓我和零在一起而編出這樣的故事也太好玩了吧。”有意思到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呀。
她擦擦被笑出的眼淚說道,滿目的對小孩子的寬容表情讓他很想抓著她的領子晃蕩然後大喊我沒有說謊,這是真的,可是此時的他真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被忽悠了,已及腦電波不同難以交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