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你有關係,他不相信如果英知道了會不摻合進去。
她有些為難的低頭,有些頭痛為什麼這些事牽扯的這麼廣泛,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說要知道爸爸的事情就必須要來黑主學院的話她就根本不會趟這淌渾水,現在她和這些人牽扯了那麼多想要毫無留戀的抽身離去也是不行的了,她真想知道老天爺還敢不敢讓事情更複雜些。
——少女你會後悔這麼說的,為你點蠟。
“對不起關於這些事我沒辦法告訴你,但是請相信我藍堂前輩不會有事的。”她抬起頭,堅定地說。她知道以架院前輩的性格不會咄咄逼人的逼她說出什麼的,他隻要自己可以保證不會出什麼事情罷了。
而這些,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不,是必須得做到。
聽到冬的保證,架院曉安心了,離開前他特意對她眨眨眼,告訴她可以期待一下藍堂的生日禮物,說是藍堂前輩特意挑了很久的。
Mo~真是好奇啊! ! !【無比感動的星星眼】
接下來就是正事了,杏湘冬稍稍的給自己鼓勵打氣,然後推開了那扇門。
那個人就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握住細白的白瓷耳柄,然後輕輕啜飲,然後麵含微笑地看著她,好像早就知道她會來一樣。
“好久不見啊,我親愛的阿冬。”不同於支葵前輩音色的輕亮,他真正的聲音稍顯暗啞低沉,那樣的聲音就好像發生在你耳邊,近的仿佛一伸手就能觸摸得到。
支葵前輩和一條前輩遲疑的朝著那個人看了一眼,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走掉了,臨走前那樣的眼神,似乎是在為她默哀。
房門在她背後被關緊,吱呀的聲音讓她有些心驚。
是的,她在害怕。
和記憶裏一模一樣的臉,和記憶裏一模一樣的那樣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下一秒他就會來到她麵前,細長的手指會掐住她的脖子,然後輕而易舉的拗斷。這不是她曾近經曆過的,他也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會有著這樣的感覺,好像不服從,就會死亡。
“你在害怕?”緩慢而又延長的音調將她拉醒,她卻下意識的反駁。
“不,我沒有。”她在心裏默念,不要害怕,那是爸爸,爸爸是不會傷害你的。這樣的心理暗示讓她的心情好點了,讓她暫時的脫離的不屬於自己的情緒。
杏湘冬有些氣惱,她氣惱自己還沒有能完全的擺脫玖蘭冬的陰影,就算隻有一點點,她也不會喜歡有不屬於自己的情緒出現。
她順從的做到玖蘭李土身邊,以此來表明自己並沒有害怕他。
玖蘭李土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就像是給喜歡的寵物的獎勵。很好,她做的很好,若是在這個時候她怕了他,那就會讓他覺得很生氣,沒有什麼比孩子恐懼父親更加槽糕了的吧。
她端起麵前的另一杯紅茶淺飲,很明顯,那是為她準備的,溫熱的紅茶有著很好的安神效果,這讓她的精神稍稍的放鬆了些。
她放下瓷杯,下意識的端正坐好,為接下來的談話鋪平氣氛。
“這次來我是有話要說的,爸爸。”
比起她玖蘭李土沒有任何的嚴肅感,他隻是依舊帶著寬容的笑意示意她接著說下去,卻讓她有一種不被正視的羞辱感。
“我希望爸爸能放過優姬,優姬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她出事。”那種不被正視的感覺讓她惱怒,連聲調也不自覺地拔高了,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當然,一個才16歲的女孩在麵對一個活了千年的貴族麵前,根本談不上什麼談判的資格,憑借的,也不過是他對她的寬容與喜愛。
糟糕!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杏湘冬暗叫不好,有一種想要捂著臉奔逃的窘迫感。沒想到她也會有這麼沒腦子的時候,這是最歹勢的一種詢問方法,她隻是想了一下就放棄了的,沒想到自己會腦殘的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