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拽住的男人卻似乎沒辦法看他的眼睛,微微扭頭,視線移開,露出了一種痛苦的神情,語音幹澀,“沒找到。”
“沒找到?”前麵那個俊逸的男子聲音一下子尖銳起來,像是壓抑著什麼,一把推開聽到他的聲音立刻轉頭,似乎想要安撫他的男人,“怎麼會沒找到?”
可是問完,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麵色有些頹然,“我當初......”
“閭丘!”另外一個男子臉色突然一變,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睛中竟然充滿哀求,“別說出口。”
男子抬頭,眼神冰冷,閃過一絲特別陰毒的怨恨,卻並沒有理會那雙眼裏的哀求,“我為什麼不能說,那可是我的孩子,要不是......”
後麵的話,男人到底也沒能夠說出去,倒不是他突然的收口,而是他在話語出口之前,就接被那個不想聽到下麵話語的男人,一個手刀劈暈了。
那個人將這個俊逸男子劈暈了以後,抱著他麵色間顯出一種深深的痛苦,又沉默了一會,好半天才收斂了神色。
接著,他微微扭頭,對著身後張開嘴巴,剛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聽到一聲輕響。他下意識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被那個男子就算暈過去,也沒有放開的白玉,突然間的碎裂成了粉末。
他死死的盯著那點粉末,臉色突然一瞬間的變得蒼白無比,竟然一下子抱著男子坐在了地上,竟然比先前那位俊逸男子的臉色還要難看,神色一下子變得特別的頹然。
不過,那種神色來的快,消失的也快,隻是一瞬間,這個男人就抱著自己懷中的人站了起來,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隻是延續了前麵被那塊碎玉打斷的動作,轉頭看向身後空無一人的地方,聲音沉穩的開口,“去,把醫生叫來,說夫人又犯病了。”
而與此同時,先前的那個小巷子裏麵。←思←兔←網←
所有先前被擺設的東西都已經被消耗一空,風一吹,就變成粉末,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安靜中,前麵那兩個穿著古板長衫男人的聲音,隨著風的走向,從不遠處斷斷續續傳了回來,隻不過這一會,兩人的對話比起先前來說,卻不知道歡樂了多少倍。
“大哥,你不是說我們要按照族長的吩咐辦事麼?”
“閉嘴!”
“我看你也就是嘴硬心軟吧。”
“都說了閉嘴!要不是你一直不忍心,誰會管那個死小孩。”
“大哥,兩個時空的東西需要的根本就不一樣吧?怎麼可能是我剛剛說了以後才準備好的?”
“......”難道我不知道要用東西不一樣麼?這樣拆穿,還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大哥......”
“你再說我就把你從劍上扔下去!”
“大哥......我隻是想說,我們,像飛錯方向了......”
“......笨蛋,種事情都做了,還敢回去?趕緊去找師傅避難才是真的,懂麼?”
“後路都想好了,還說是突然改變主意......”
“......”臥槽,不拆穿會死麼這是誰家的蛇精病,這麼喪心病狂不留情麵,趕緊拖走呀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那什麼.......我都把這個番外忘記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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