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邊的是位相貌頗是秀麗的姑娘,這姑娘一頭灑落而下的長發在肩膀上,水靈靈的眼睛,小唇紅潤,胸前兩隻大白兔在顫動的車上也是蕩了又蕩,煞是誘人。
這姑娘正是村長的女兒張春茶。
蘇自堅不自禁地看了一下她的胸口,恐被她發現自己瞧她胸部不好意思,裝作若無其事般的把目光瞟過,看了她腳下一個竹框,不解地問道:“上哪的呀?”
“我娘生病了,我上山采了些草藥給她治病。”山村裏的農家人上個醫院不容易,如果不是特別的嚴重大都是自己采些草藥回來熬煮喝湯,幾天下來大都見效。
蘇自堅知道這些事兒,不以為異,問明了她母親得的是風濕關節疼痛,拿起竹框翻看裏麵的草藥,道:“這幾味藥還可以,如果再添加兩味藥的話效果恐怕會更好一些。”
“你也知用藥?”張春花有些奇異地問道。
“會一點點吧。”蘇自堅含糊其辭,隨口而道。
“這樣的話那咱得下車去找找,采到了才好,不然還得再來一趟。”
蘇自堅嗯了一聲,喊司機叫停車,倆人下了車朝山上走去,蘇自堅替她拿著竹框,她手中則拿著一把小鋤頭,那是挖草藥之用的。
“自堅哥!你這是上哪呀?”張春花甜甜一笑問道。
“我到這已有幾個月了,總沒時間回家,所以回去看看。”
“格格!有啥好看的,是想嫂子了吧?”張春花大有深意地笑道。
蘇自堅臉上一熱,道:“那到不是。”
“是就是嘛,還怕人家知道了不成。”
“我說是真的,沒這事兒。”
“不會吧,你出來工作這麼長時間了會不想嫂子。”張春花訝然地看著他,甚是不解。
“這個……我們在鬧離婚呢?” 蘇自堅輕歎了一聲,無奈地說道。
“什麼!你們鬧離婚!”張春花吃了一驚,看著他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喜色,恐被蘇自堅發現忙把這一神態給抹了過去。
“是的呀。”
“這是為何?”
“她……我與她性格合不來,倆人在一起時時吵架,沒一天安寧。”
“哦!原來是這樣子的。”張春花恍然大悟似的,接著她問道:“那還怎還沒離的呢?”說了這話之後,偷偷地看著他。
“唉!我也搞不清楚她是怎想的,倆人都呆不到一起了,這麼拖著也沒啥意思,可她還是要拖一拖,先走一段看一段吧。”
“嗯!”張春花低垂著頭慢慢地走著,若有所思。
“我說呀,你到是快些走的呀,這要啥時候才找得到藥好回去的呀。”蘇自堅看她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不住就催促著。
“哦!”張春花應了一聲,大步一踩,那知一腳踏空,踩到了一塊石頭的空間,不僅把腳給扭了,還“啊!”地吃驚叫了一聲,身子朝旁倒去。
蘇自堅也是吃了一驚,急忙把手中的竹框丟在地上,衝上前去一把抱住她,倆人是站在山坡上,如果跌倒的話非得滾了下來不可,所以蘇自堅大是著急,也沒有多想就緊緊地抱住她。
也是他忙中出錯,什麼地方不抱,居然一下子就抱在她的胸口上,一隻虎爪緊緊地扣在那隻大白兔上,隻覺一片軟綿綿地,手感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