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倆人才下了山,下山之前蘇自堅又抱著她親熱了半天功夫,這次她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不動,任憑他的亂來,不過就是那地方不給他撞上一撞,這可把蘇自堅給急壞了,又不便用強隻得作罷,畢竟在這村裏還要呆上一段時間,這樣的事鬧大了終歸不好。
回到村裏,他把草藥洗幹淨進行分類,就在村長家裏釘了個架子,有個村民砍竹編製了不少的簸箕,把那些草藥放在裏麵,在村長家裏吃過了晚飯後,提著簸箕裝著草藥上老張頭家裏頭,用刀背把草藥剁碎成末,找來舊布包紮上。
自此之後,一日三次替張小虎換藥,數日之後登見效果,腐爛的部份開始長出肉芽,竟有消炎起色之狀。
老張頭大喜地說道:“我說小蘇呀,你還真有些本事的嘛。”
老張頭家數口人對他感激不盡,硬是要留他吃個宵夜什麼的,宰了隻雞喝上兩口,蘇自堅帶著微微的醉意回去。
洗了澡剛想入睡,卻聽得有輕輕的敲門之聲,高聲問道:“誰呀!”
卻聽不到有人應的聲音,微然一愕,喃喃而道:“敲門幹嘛不開口呀。”
起身開門一看,門外站立著一村婦,竟是那讓他借種的村婦,不解地問道:“大姐,你這是……”
那村婦推了他一把,快速就溜進房裏,輕聲地說道:“我是獨自一人來的,你別大聲讓人聽去了。”
蘇自堅哈地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這兒不著村不著店,你就是大聲叫救命也沒人聽得到。”其意則是講一會你可以放聲哼了出來,因為他已是明白這村婦到來之意,一定是那晚吃上了癮,這時獨自跑來偷吃。
那村婦嗯了一聲,緩緩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蘇自堅此時隻穿了一件短褲而以,把短褲脫了上來就脫她衣服,那村婦道:“慢點。”
蘇自堅一怔,不解問道:“怎了?”
那村婦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太厲害了,得等我那個了才……”
蘇自堅這才明白了過來,哈哈一笑,道:“我可等不急了。”話雖如此,可他還是慢火煮開水,一到了沸騰之際那就勇凶作戰,衝殺個不停,把他那凶悍之勢頭表現出來。
事畢,那村婦實在累壞了,歎道:“你說你是不是人呀。”
蘇自堅大笑說道:“是不是害怕了。”
“是有點害怕了,可又實在想你得很。”
“所以瞞著你老公跑了出來,不怕讓他知道了?”心想你不會是半夜起身騙老公說出去撒個尿,然後溜到這兒來的吧,可這尿撒得也太久了吧,你老公末必會信。
“雖說我是瞞著他出來的,不過他還是會知道我來的。”
蘇自堅不禁一驚,道:“這樣給他知道會不會鬧了起來呀。”
“這個到是不會。”
“為什麼?”
“他都叫你來搞我了,這是他願意的事,再說他也怕就一個晚上頂不上事,和我說要不要再叫你過去呢?”
“哈!所以你今晚就跑來了?”
“是的呀,我在這等了好大一會了,你上哪去了也不見個人影。”
“主任兒子的腳不是那個了嗎?他叫我去治上一治,所以回來晚了,你白天的時候要是跟我講了,那我還不快些跑了回去,也不至讓你等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