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環池當然了解女兒為什麼要過去了,她還年青,長期守著空房,換了誰心裏都不好受,點頭道:“好!孩子我會替你看好,去了就住一段時間再回來。”自己也年青過,那會老公出個差幾天自己心下也是不好受,蘇自堅一走就是半年之久,女兒心裏難受也是可以理解,去了解一解寂寞之情,這也是人之常情了。
“媽!你真好。”董嘉華摟住了媽媽,親熱地說道。
“媽再好,也沒你老公好,你現在一門心思就想著你老公,多半早把你媽忘了。”郝環池難得開一開女兒的玩笑,這麼作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她高興一下罷了。
董嘉華臉上一熱,如何不清楚媽媽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和老公在房裏臉皮再怎麼厚,在自己的媽媽麵前仍是感到害羞,這到底是夫妻之間的房事,她如何好意思當著媽媽的麵說了出來了。
不過一想到很快就能看到老公,有機會和他好好地親熱,她就禁不住心頭那股狂熱,臉上也出現一片紅潮。
………………
“你們誰有能耐作了那蘇自堅,這裏是五十萬,事成之後,這筆錢就是他的了。”段落子把一個袋子打開,裏麵登即現出一捆一捆的錢來,在她的跟前站立著五個壯漢,人人臉上現出一抹的貪婪之色。
五十萬,這是一個什麼概念了,對於當前才月均工資上百元的社會而言,五十萬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了,也難怪誰見了都會露出貪婪的念頭,作了這一筆就可以退休了,再也不用在江湖上打滾混日子。
說了這話後,段落子又拿出一個袋子扔在桌上,一桌撞擊聲音,那幾位就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了,這要是刀具什麼的那也不用她段落子顯擺出來,他們自會準備,那都是裝了花生米的好家夥了。
果然,打開袋口後,瞅了一眼就見到了真家夥。
段落子把這些玩意倒了出來,還有不少子彈:“每人一把,子彈拿足了,務必力求一擊將他給我斃了。”
那些人聽了之後,紛紛挑選了一把,又把子彈拿了不少,看他們玩槍極是熟練,顯然經常觸摸這類玩意。
段落子一臉冷寞,數出十萬塊拿了出來,道:“這是定金,事成後再給尾數,如果作得漂亮還可以再加價。”
為首那人把那十萬塊拿了過來,分別一人拿了二萬,他道:“放心好了,我們都是專業的,最擅長的就是這種事了,那家夥的身手雖是厲害,可人的身體又怎擋得住子彈了。”說到這兒,冷笑了一聲,臉上一抹殺氣顯現出來。
“我不想浪費時間,這一次的行動你們須得把握機會,一擊必中,不能給他任何的機會。”
“要說上前跟他麵對麵的硬戰,我們是沒有把握,不過現在手中有這些家夥,那情況就不一樣了。”他笑了一笑,對段落子道:“替我把錢拿好,等我們的好消息。”把手一擺,五人立即就轉身而去。
段落子嘿嘿地冷笑了幾聲,把剩下的錢收好,喃喃地說道:“蘇自堅,你的功夫雖然厲害,我到要看一看,是你的功夫厲害還是我的手槍厲害了,這一次我要叫你人頭落地。”
語聲雖是平淡,然而,她的心裏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了,那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非得要了蘇自堅的命不可。
兒子被傷成這個樣子,和公公洛巫山一同前去求情求醫不得也就罷了,還受到了汙辱,她段落子可還沒大方到就此而作罷了,因此,以她的性格而言,這件事那是絕對不會善罷幹休了。
明著陷害不行,那她就得想盡了一切辦法,現在又出錢買殺手來搞暗殺行動,現在的她幾近發瘋了一般,把蘇自堅那可是恨極了,說什麼也不能容忍這個人活在這個世上,現在最好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近身搏殺不行,那就遠程射殺。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一次,我就看你如何躲得過了。
她馳車到了醫院來,見到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她的心就是一陣痛楚,臉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著。
一身是傷也就罷了,居然連意識也喪失了,醫院的專家主任都下了定論,植物人,一想到這個詞,她的心就痛得淚如雨下。
兒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他出了這樣的事,豈不等於是要她的命一般。
況且以她段落子的名頭,誰又能讓她吃了這樣的悶虧了。
蘇自堅!
這人不僅害她出醜,還把她兒子傷成了植物人,他明明可以醫治的,卻是撒手不管,對於這樣的仇人,老娘能放過他嗎?
現在,是到了決定性的時刻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