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剛輕輕呼出口氣,他覺得時間過得很慢,自己就這樣毫無防備被丟在這裏,難道他就不擔心一會兒藥效過了,自己會離開?還是根本就已經不在意了?這些舉動隻是為了耍自己?
齊剛還沒注意到,牽扯到這個人的時候,他多年的刑偵經驗都已經成了浮雲。
“呼……呼……”
一陣由遠及近的粗重喘熄聲傳入耳中,齊剛的神經瞬間繃緊,他甚至感覺到了從指尖開始恢複的觸♪感。
一隻手臂搭在了亭子的柱子上,簡君豪暈紅著臉,出現在他的麵前,看起來好像大醉了一般,連胸口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
“喝酒了?”齊剛在心裏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他自己掐滅了——簡君豪的身上一點兒酒味也沒有。
簡君豪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並不好,他扶了扶額,讓身體貼在了涼亭的柱子上,然後緩緩轉過身來,靠在上麵定了定神,好像是在確定什麼一樣,看準了齊剛,然後好像蝴蝶一樣撲了下來。
齊剛身體一震,他仔細地打量著簡君豪的臉,不可置信地破口而出,“你吃藥了?”
簡君豪聞言好像沒聽明白似的眼神迷蒙,動作隻是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磨蹭著齊剛的身體。
這個發現,讓齊剛怒火上湧,憋屈、憤怒、不甘、還有一股莫名的傷,他憋著勁兒,他知道藥效就快過了——他在忍!
簡君豪是個什麼人?他是個絕對不允許自己出錯的人,哪怕別人都錯,他也要對,哪怕他認為的對會讓他受到更多的損害,他也會堅持,和當下的人那種擔心別人的目光而改變的人不同,他認定了就不會改,這樣的性格,多少也影響了簡維。
就是因為這樣,他不能接受自己多年來的堅持就是這樣的結果,吃藥讓自己啵起也就不奇怪了,隻不過時間太緊,讓他沒有什麼選擇,會搞成這種狀態也是在他預料之外的。
失去清醒的頭腦,簡君豪“攻占”齊剛的進度就被拖慢了,他沒辦法讓自己順利地繼續,可是身體上的火卻燒的他渾身難受,他隻能單純地將這股火發泄出來,用力地摩攃著齊剛的身體,同時在他身上留下的了深深淺淺的紅色抓痕、咬痕,好像發-情的受傷野獸。
身體的感覺終於回籠,齊剛一個翻身將簡君豪扣在地上,雙眸噴火,簡君豪是嗑-藥了,但齊剛可是個正常男人。
他惡狠狠地卡住簡君豪的臉,“你就是這樣對我嗎。”
“哼嗯?”簡君豪被齊剛摔暈了,他鼻子裏吭出來一聲,身體不自覺地貼上來,長腿勾起齊剛的腰,齊剛將簡君豪的腿摁下去,他又抬起來,一副無賴的樣子。
齊剛緊緊地鎖住他的臉,那暈紅迷茫的眼睛無焦距地掃視過來,齊剛艱難地將目光移下來,“是該做個了斷了。”
齊剛在簡君豪的糾纏下,迅速將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將簡君豪不老實的雙手拿帶子束縛起來,將他半掛在他身上的紅色長衫緊緊地將他包裹好,矮身將其抗到了肩上,瞄了一個房間,大步流星地進去了。
這是個書房,黃花梨的桌椅,古樸漂亮的屏風,往裏走是一個供主人小憩的長椅,齊剛將簡君豪甩上去,回身打量整個房間,同時活動了一下`身體,藥物的殘留,讓他的行動並不靈敏,但是對付此刻的簡君豪還是綽綽有餘的。
關好門,他將門從裏麵插起來,同時查看有沒有監控的設備,一切的準備就緒,便回了長椅前。
簡君豪雙手向著一側垂在椅邊,剛才的翻滾,讓衣服都掉了下去。
齊剛坐下來,看著簡君豪的臉,帶著些脾氣地捏起他的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