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嘿嘿,自然就是你的事了。”
龍族大太子要和自己結拜,天上突然掉下好事,雷十破哪能想到,本能的回絕道:“多謝大太子好意,雷十破再狂妄,也不敢和你結拜,你可是天上有名的龍神,我算什麼,不過一個大頭警察而已。”
“什麼,你不答應。”敖德變色道,
雷十破急忙回答:“不是不答應,是不敢高攀。”
“嘿,”敖德一拳擊在肩膀上,親熱的讓雷十破難以忍受,說道:“答應就好,什麼高攀不高攀的,隻要我大太子願意,誰敢說三道四。”
說著話兒,就要強拉雷十破出門結拜,雷十破不知敖德是真是假,回頭看看貞娘,
貞娘已從地上站起,歎息著說道:“雷警官,你就不要為難了,哥哥的心思我怎能不知道,無非是要和你套上關係,以後也可以得到多……”
話還沒說完,敖德急忙打斷道:“三妹,不要多嘴,濾魂珠我已幫你借到,你也該履行諾言,回到東海,知道你要回去,父王都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原來是貞娘答應借到濾魂珠就回東海,敖德才親自出麵登上天界,找水德星君借寶,不巧的是,水德星君下界巡查水域,這才誤了時辰,耽誤了陳文學的性命。
“就,就這麼走麼,”貞娘身軀一抖,急忙說道:“可是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首先要料理好柳毅的後事,然而到地府一趟,探知他下一世的去向,然後……”
話還沒說完,敖德便打斷道:“三妹,你什麼時候學得婆婆媽媽,走便走了,哪裏來許多牽扯,況且,他早都不愛你了,再等下去,有意思麼。”
貞娘看看陳文學,說道:“他一定還愛著我,當年兩人愛得死去活來,才一千年的時光,又變得了什麼。”
“嗬嗬,”敖德突然笑了起來,說道:“虧你在人界呆了很久,一千年對咱們來說不算什麼,可對於凡人而言,可以輪回幾世,許多事恐怕在陰間就已經忘得幹幹淨淨了。”
“不,他不會忘的,他說過,願和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貞娘倔強的說道,
“凡人的話,又能信得了多少,就算他言由心聲,最多也不過一百年的時間,什麼生生世世,海枯石爛,全是騙人的鬼話,他們主宰得了自己的命運麼,”敖德說道:“況且,他早都不愛你了,否則,這些年怎會情絲將斷,他愛的是一個叫歐嫂的狐妖,你推算不出,可以自己問問。”
貞娘疑惑的轉過頭去,向歐月兒問道:“妹妹,哥哥說的,可是真的。”
歐月兒專心擦拭泥水,根本沒有聽到,雷十破見她如此可憐,也不知能不能說。
倒是威廉姆和貞娘的確感情深厚,連忙回答道:“大太子說的是真的,陳文學先生臨死之時,掛念的仍然是歐嫂。”
貞娘徹底絕望了,其實情絲將斷之時,她也曾懷疑過陳文學已經愛上別人,不過是自己騙自己,不肯輕易承認,聽到威廉姆實話實說,一點僅存的希望被徹底粉碎,不知該怎麼辦。
敖德乘熱打鐵,勸道:“三妹,別再癡心妄想了,天神和凡人本來就不是一路,拖得久了,不過是徒添傷心而已,回去吧,父王等你一千年,千萬年的父女之情難道比不上一個命運不由自己做主的凡人麼。”
貞娘低下頭去,
敖德繼續勸道:“我雖然沒有和凡人打過交道,不過我也知道,他們所謂的感情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一切都是虛妄的,你看收拾遺體的歐月兒,眼下這麼難過,可幾天後不照舊該說該笑,陳文學一定會被拋諸腦後,而父王為你傷心難過,一千年來絲毫不變,隻有咱們才是永恒的。”
敖德說起道理,一套接著一套,不過拿歐月兒說事,雷十破自然很不願意,反駁道:“死的已經死了,活的還要活下去,難道要讓歐月兒一輩子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