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電跟著雷十破完完全全的學壞了,居然也學會冷嘲熱諷,柳毅聞言,惱羞成怒,一腳將敖電踢開,順手一道閃電向雷十破擊去。
遠遠看熱鬧的雷十破見柳毅發火,匆忙躲避,但見流光閃過,閃電旋即劈空,柳毅急轉雲頭,高聲喊叫道:“小子,你跑得了麼,非給你點顏色看看不可。”
“哈哈哈哈,柳大哥,你可真是大好人哪,咱們倫敦見。”
聲音越來越遠,柳毅怎懇輕放,迅如流星一般追下去,眨眼不見蹤跡,但聽天上雷聲一陣緊似一陣,也不知柳毅放了多少出來。
隻留下威廉姆諸人,眼看雷十破如此危險,他們也不擔心,知道這倆家夥又鬧著玩呢,隻是歎息一陣,感慨實力相差太遠,也不敢賣弄本領,老老實實的帶領龍族戰士向倫敦飛去,空中濃雲卷過,一切歸於平靜
……
倫敦,大約**點的光景,不斷轟響的雷鳴當中,陰雲漸次推進,終於遮住太陽,濃重的快要滴出水來,
唐公館,
敖貞兒並沒有玩什麼失蹤,此刻早已回來,正安安靜靜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邊翻著一本時裝雜誌,一邊悠閑自得的喝茶,騊駼、蛩蛩坐在一旁,雖然各拿一瓶酒,但顯然心←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坑裏多好,舒服。”雷十破說著話兒,也不管形象有多難看,就勢坐在坑裏的土堆上,從已經被劈爛的西服裏摸出一支皺巴巴的香煙,點著後哼著小曲,悠閑自得的抽了起來,
柳毅衝坑裏喝道:“嗬,你小子裝起死狗了,等著,看哥哥我怎麼揪你出來。”
“有本事下來啊。”雷十破漫不經心的答道:“告訴你,我可在坑裏布下厲害無比的弄死賴皮蛇大陣,傷了你我可不負責任。”
堂堂龍族大太子,居然和賴皮蛇相提並論,柳毅氣得無以複加,喝道:“小子,嚇唬誰啊,等著,哥哥我下來了。”說著話兒,裝模作樣的挽挽袖子,就要縱身跳下。
“噫,你還真敢下來。”雷十破急忙站起,拉開架勢,看樣子要同柳毅大戰三個回合。
看他二人鬧得不可開交,身後的阿達、阿發強忍笑意,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兩位,別鬧了,有外人。”
柳毅順坡下驢,乘勢回頭,問道:“誰。”
阿達衝一旁的兩位黑衣人指了指,說道:“諾,就他倆,昨晚就來了,怎麼也不肯進去,說就站在院子裏等你們回來。”
柳毅掉頭一看,不認識,於是衝坑裏的雷十破喊道:“小子,上來,接客了。”
一語即出,除兩名看似滿腹心事的黑衣人外,公館裏其餘諸人莫不噗嗤一笑,這什麼比喻,還接客,堂堂雷大老板,居然成了妓院裏的妓女。
“什麼事啊。”雷十破並不急於出來,坑裏問道,
阿達答道:“不知道,他倆怎麼問都不肯說。”
“嗨,真麻煩,”雷十破蹭滅煙頭,不滿的說道:“怎麼就不能讓我閑幾天,柳大哥,憑你的智慧,這些事你是解決不了的,所以呢,我出來了,你可不許再劈我,哼哼,天神,你還天神呢,有事沒事欺負我一凡人,慈悲心哪裏去了。”
羅裏羅嗦的收拾收拾,就要出去,突然想起什麼,說道:“那誰,阿達阿發,就說我說的,到客廳裏等著,我一會兒就出來。”
阿達阿發特別聽話,伸手做個邀請的姿勢,倆黑衣人猶豫片刻,向客廳走去。
阿達阿發急忙跟上,沒走兩步,院裏忽然狂風大作,風過後,出現許多西裝革履的漢子,排布得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邊際,也不知他們使了什麼法子,這麼多人在院子裏一點也不顯得擁擠,居然還顯得綽綽有餘,來人也不說話,個個目光中充滿期待,似乎盼望著什麼。當頭三位他倆認識,一位小廝模樣,是血族新任大領主威廉姆陛下,另一位則是滿麵微笑的中年漢子,一身得體的咖啡色休閑裝,自然是古德裏安無疑,還有一位,身材彪憾魁梧,一身阿迪達斯運動裝,自然是敖電,
他們突然出現也不奇怪,可身後許多西裝革履的漢子從未見過,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又是雷大老板從哪裏請來個高手,對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跟雷十破越久,越發現這家夥摸不清來路,不過管他呢,反正雷老板是自己人,高手越多,去北海報仇便越有指望。
請二位黑衣人進客廳後,深坑裏白光一晃,雷十破赫然不見,柳毅見沒人放對,泄氣的揮了揮手,吩咐道:“我說兄弟們,擠到院子裏做什麼,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