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太精彩了。”敖電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句話,
雷十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什,什麼精彩,你發什麼神經。”
敖電道:“幸虧聽柳大哥的話,沒有出去玩,才見到一場精彩的談判,剛才我可學了不少東西呢。”
“談,談判,什麼時候,就剛才,不是,我說柳大哥到底說了什麼,你就不肯出去玩了。”
“嗬嗬,他說……”
“好了,敖電,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我說三妹,你不是走了麼,怎麼還在這裏。”柳毅怕什麼似地急忙打斷,其實他的那點心思明白人都知道,無非是不甘心敖電占他的便宜,所以才編個理由將天真的有些冒傻氣的敖電留在唐公館,要是敖電把什麼話都說出來,那點鬼計倆怎麼能瞞過在座的諸位除敖電之外的聰明人,所以急忙打斷,用敖貞兒的事情打岔。
再說雷十破為了不讓騊駼、蛩蛩兩位大爺義務向魯亞斯提供法力,突然向敖貞兒發難,事後也擔心引起人家的誤解,剛才沒機會問,聽到柳毅突然提起此事,連忙向敖貞兒看去,等待她的回答。
敖貞兒合上時裝雜誌,瞥雷十破一眼,說道:“走,我去哪裏,別以為他的那點鬼心思我想不明白,不就是嫌騊駼、蛩蛩兩位元老礙事,所以才借我趕他倆走麼。”
敖貞兒口無遮攔,一語道破天機,騊駼聞言,勃然大怒,以為雷十破辜負了自己的好意,一把將酒瓶摜到地上,怒道:“好啊,小雷子,好心好意幫你,倒嫌我倆多事,我說蛩蛩,咱哥倆還是回東海吧,呆在這裏做什麼,人家都已經趕咱們了。”
蛩蛩並沒有騊駼那麼激動,衝敖貞兒努努嘴,一動不動,
騊駼立馬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改口道:“不過,這個,小雷子還是有點好處的,有時候還挺尊重咱們的,你看剛才不還安排弟兄們出去玩了麼,我說蛩蛩,還是原諒他吧。”
蛩蛩重重的點了點頭,作出被騊駼說服的樣子。
狂風暴雨眨眼變得風平浪靜,倆元老變化也快,雷十破還沒顧上插嘴呢。
倒是敖貞兒一點兒也不在乎,漠然的看著他倆的表演,插嘴道:“走啊,我巴不得你們走呢,這樣,我還樂得自在幾天,省得常有兩個跟屁蟲跟著。”
柳毅諸人聞言竊笑,也不打算勸勸,因為他們心裏明白,對這倆桀驁不馴的元老,也隻有敖貞兒能收拾收拾,因為上麵有東海老龍王的命令壓著呢。
果然,騊駼、蛩蛩聽了敖貞兒的譏諷,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隻是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變化幾次,蛩蛩實在忍不住了,吭吭吃吃的反駁道:“我說,三公主,你怎麼能這麼說,什麼跟屁蟲,這,這多難聽啊,好歹你小時候我倆還抱過幾天,你記得沒有,有一次你說你要星星,叔叔我親自上天,給你砸了一塊帶回來,還有騊駼,為了哄你高興,一個人跑到章莪之山,抓了隻五條尾巴的小猙回來給你做寵物,為了抓猙,差點讓畢方燒死,這些,這些你都忘了麼。”
聽了這話,敖貞兒想起許多往事,的確,眼前這倆位小時候對她非常疼愛,長輩麵前是不該說這麼過頭的話的,於是口氣軟了下來,說道:“嗨,兩位叔叔,算我說錯了吧,可你們的強脾氣,的確該改改了,小雷子是咱們的朋友,咱們幫忙是應該的,不要動不動就拿架子,讓人家為難,還給人家添亂,魯亞斯的事兒,要是早聽小雷子的話,泰晤士河就給收拾了,用得著跑那麼遠,費那麼大工夫麼。”
聽了這話,騊駼紅著張臉,默然不語,倒是蛩蛩強自辯駁道:“我們就是看不慣他一凡人敢對天神呼來喝去的,我倆的初衷還不是為了維護龍族的尊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