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指揮使被殺一案十日,不,七日之內破了,二來呢,趕緊把綜治隊建起來,石頭走後,治安形勢不但不能下滑,還要比他做得更好,王捕頭,有信心麼。”
管城子充滿希望的看著王貴,王貴臉色變化幾回,拱手說道:“多謝大人好意,不過,您的兩件事小的一件也辦不了啊。”
“為什麼。”管城子麵色沉了下來,
王貴趕緊跪倒在地,說道:“指揮使被殺一案,小的去過現場,裏外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精通還原術的唐平隻看到現場掠過一道浮光,因此他懷疑凶手是精通邪術的高人,小的不過一介武夫,別說找不到,即便找到了,又哪裏是精通邪術高人的對手;綜治隊石頭每月每人發三千銅錢的餉銀,賞金不論,大人一文不撥,小的拿什麼去招人,不錯,小的是想當總捕頭,可現在總捕頭成了燙手的山芋,小的沒本事去接,大人真要提拔小的,隨便賞個軍職,小的願意殺敵立功,為大人爭些顏麵,這總捕頭,再幹也超不過石頭,小的已經沒有信心了呀。”
一番話說出,管城子勃然大怒,一腳將王貴踹倒在地,喝道:“沒骨氣,石頭不過當過幾天小小的紅衣冥捕罷了,又有什麼本事,他要有本事,不早都是玄士了麼,廢話少說,這總捕頭你願意得幹,不願意也得幹,哼哼,本官好容易大發善心,提拔你當個總捕頭,你還挑三揀四,記住,七日之內,必須拿到凶手,綜治隊必須正常上街,少辦一件,小心本官扒了你的皮。”
王貴連忙爬起,顧不上抹去臉上的血痕,爬到管城子腳下,求告道:“大人,你不能這樣啊,這些事小的真辦不了。”
“滾,滾,”管城子怒不可遏,踢著王貴連連喝道:“這樣本官就能放了你,做你的春秋大夢,本官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兩件事必須給我辦妥,否則,休怪本官無情。”
王貴翻來滾去,血肉模糊,絕望的哭喊道:“小的一門心思追隨大人,就落個這樣的下場麼,大人,你這是逼著我往火坑裏跳啊,可憐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指望小的有點出息,你不能這樣啊。”
“還不滾蛋,我殺了你。”管城子見王貴打死也不敢接總捕頭的差事,頓時怒氣勃發,揮手就要打去,他好歹也是玄士,這樣下去,王貴還能有好,眼見就要死於非命,
“手下留情,擅殺朝廷官吏,觀風使知道,又是一樁罪狀啊。”
門外有人進來,正是派出去叫人的書辦,眼見情勢危急,匆匆喊了起來,他到底有幾分腦子,危急關頭拿觀風使求情,終於救了王貴的性命。
管城子一愣,停下手去,想了想剛剛斥責過自己的淩叔子,心裏有些後怕,不過嘴上不服軟,強自爭辯道:“哼,殺個小小的冥捕,又有什麼了不起,淩大人還能為他與我為難,父親,哼,本官可是玄冥國屈指可數的人物呢。”
書辦不敢爭辯,匆匆扶起王貴,示意他趕緊離開,王貴帶一身傷痕,哭哭啼啼地走遠了,他傷透了心,為了抱上管城子這棵大樹,不惜以出賣石頭為代價,可最後卻落個這樣的結局,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得罪了,管城子根本不把他當人看,今後世界雖大,卻不知哪裏才是安身之處。
管城子卻根本不知道王貴心裏的想法,不過知道了又能怎樣,他這樣出身高貴的紈絝子弟,是從不把所謂的下層人物放在心上的。
看著書辦,又想起了自己的許諾,得意的問道:“都說到了麼,唐平,趙峻、錢三他們幾個怎麼還不來,莫非還要讓本官等他們不成,告訴他們,機會難得,可要努力爭取啊。”
書辦目送王貴離開,方才說道:“大人不必等了。”
“為什麼。”管城子頗為驚訝。
書辦道:“小人飛信傳書,告訴大人的意思,可他們都說,大人隻為自己,不把冥捕當人看,所以他們不要什麼紅衣冥捕的位子,隻要老老實實做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