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身瀠繞。
我仔細一聽,好像是恐怖片中魑魅厲鬼出沒的聲音,不想方可,一想到便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骨寒毛豎。那聲音越來越淒楚,令我打起了冷戰。難不成斯加棋故意嚇我?我還罵這個該死的斯加棋,你想把年駿大帥嚇出神經病啊!
我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摸到一把開關,可是卻打不開,好像損壞了。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間損壞,我隻好拿出手機照明,微弱的燈光亮起來,可憐的亮光隻小小的圍繞著我一圈,依昔可以看見前方大致的輪闊。
我模模糊糊的看到窗前好像有一團什麼東西,於是慢慢地走過去,來到它跟前,渾身黑呼呼地,我把手機的光束對準那團黑物,這一照,幾乎把我嚇出了魂兒,隻見眼前駭然矗立著一張鮮血淋淋五官不全的臉,這時,我耳邊同時響起一聲像女子臨死前慘叫的聲音,我大叫一聲,手機“啪”的一下滑落在地,發出幽靈般的藍光。
☆、 16 客廳驚魂(二)
我哆嗦著身子,早已汗流挾背,我想退出去,可來到門前,門卻不知被誰反鎖了。我使勁的攪弄著門鎖,正在這時,我感覺到背上有什麼東西輕輕觸了一下,我回頭,卻看到有個人影像鬼魅一樣站在我身後,我驚嚇之餘,操起一拳狠命的向那個不明物揮去,隻聽得“啪”的一響,“人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隨即又發出“呯”的一聲,好像是塊木頭似的。還沒等我喘過一口氣來,背後又有什麼東西重重的砸落我頭上,我腦袋一晃,便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房間內燈火通明,我發現斯加棋正一刻不離的守在我身邊,我起來,原來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剛才經曆的一幕完全是夢境中的事?
“你總算醒了。”耳邊傳來斯加棋甜蜜的聲音。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躺在這兒?噢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要問你怎麼了,我叫你家裏等我,回來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憑我怎麼叫都叫不醒,睡得跟死豬似的。”斯加棋看著我說。
“你是說是我自己躺在沙發上睡著的?”
“不然還是我讓你睡著的。”她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太奇怪了,剛才我明明被人敲了後腦勺才昏迷過去的,而且這裏麵我親身經曆了詭異事件,可是現在這房中的一切好像都從不曾動過似的,我起身去按牆上的開關,發現開關很好,可剛才我明明打不開。之後我又往窗前走去,剛才我明明看到這兒有一張恐怖的鬼臉,噢對了,門口還有一具被我打翻的人影,怎麼……我看看鍾點,才十點,這說明前後時間隻有一個多小時,然後我問斯加棋什麼時候回來的。她說大約九點半回來的。
“你到底怎麼了?”斯加棋見我像失了魂似的忍不住問。
“我隻是覺得奇怪,難道你的房間裏……”說到這兒,我又想到了什麼,怕說出來嚇壞了她,隻好說:“沒事沒事!”
“阿駿,我總覺得你從國外回來後就一直怪怪的,先是說什麼我送你生日禮物,可你知道我連你的生日日期都不知道,怎麼可能送你禮物,現在你又莫名其妙的像丟了三魂六魄似的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阿駿,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回家好好休息,以後晚上不要再來看我了好嗎?”
“今天晚上不是你發的郵件讓我來的嘛!”我越發迷茫了。
“我發郵件讓你來?”很顯然,斯加棋又被搞得一頭霧水。
“你沒……”
“阿駿,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不,沒事,沒事。”我伸手按了按寬闊的腦門,理了下複雜的頭緒,我一看時間不早了,勸她早點休息,我要回去了。
我總隱隱覺得斯加棋好像並沒有對我說實話,她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今晚的事我都記得清楚,不是做夢,可是她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來捉弄我呢?
回到家中,我又有些後悔了,這到底跟斯加棋有沒有關係呢?萬一沒有,那斯加棋的處境忌不是很危險,萬一她也遇上那麼可怕的東西,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受得了,不行,不管怎麼說,我一定要查個清楚,這一晚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從最早的國花和曼陀羅事件開始,到國外收到的越洋短信和“舞之魔”的神秘郵件,矛頭都齊齊指向斯加棋。
☆、17 斯加棋有秘密
中午她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打電話約斯加棋出來學校對麵的咖啡屋見麵,我早早地等在那兒了,她在學校一吃過飯便來負約。
“加棋,我很清醒,我一點也不累,昨晚我想了好多,有些事情的確太蹊蹺了,起初我也認為這是別人的惡作劇,其目的是想拆散我們的來往,可是直到昨晚我在你家中的一段詭異的親身經曆,才感到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把所有的事情集中起來加以分晰,發現都與你有關,如果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那你坦白的回答我幾個問題,好嗎?”
“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她有些淡淡地說。
“對不起,加棋,我不是存心懷疑你,有些事情弄清楚對你對我都有好處。”我頓了下開始問道:“出國前我曾收到一個陌生人送我的禮物,裏麵有兩個鮮花紙袋,其中一個裝著向日葵、卓錦·萬代蘭、鬱金香,湊巧的是這三種花恰好是你所說的對你意義重大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