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它是苗銀花鐲,製法特別,所發出的光茫也很各異,當初在夜市買得時候,它的特異的形狀和光茫令我深記於心,所以此刻一見到它立刻起了強烈的敏[gǎn]。

這個神秘女子怎麼會有那對苗銀花鐲?想起謝小雲曾對它視如珍寶,也不可能輕易的丟棄,又想到也許這個世上苗銀花鐲不可能隻有一對,於是我淡淡的一笑,純粹是紅衣女子的陰影讓我困惑,讓我恐懼。

☆、來自背後的笑聲

回到家衝了涼後盡快上床睡覺,玩了一個晚上真得很累,我很快進入了夢鄉,這一次,我又夢見了奇怪的紅衣女子——她又輕輕地來到我跟前,微微的朝我笑,我對她的笑聲是那麼耳熟於心,但對她的容貌卻依舊生疏,雖然劉樹濤的事已塵埃落定,但我所認為的紅衣女子的身影卻還是含糊不清。因為我始終不能確認夢中的紅衣女子到底是誰,在虛幻的夢境中,我認得她,但在現實生活中,卻從來不認識。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前世與我有過曖昧關係,或者有過短暫的情緣,為什麼她要經常在我夢裏出現?而且總是那種一慣的意味深長的詭秘甚至可怕的笑。

這一次,她照例拉住我的手,就像廣場上謝小雲偷偷抓住我的古銅色的手一樣。隻是紅衣女子又一次將我的手移到她的鮮紅的唇邊,貪婪的吻著,而我雖然有回避的欲望,甚至有些惡心,不知是害怕還是受了意製,我始終一言不發,無動聲色的任由她野蠻的吮xī。在我每一回看來,她像恐怖片中的吸血鬼一樣,卻又似邪魅妖孽一般驚豔!

我沒有拒絕她,或許是因為她的驚豔!

她帶著我走過一座幽靜的公園,我記得在這座公園裏我曾意外的碰見了自己的墳墓;然後穿過一片莽莽蒼蒼的樹林,我又記得她曾在這片林子裏揉住我,雙手不斷得往我身上遊移,就像無數條帶著粘液的蚯蚓在我肌膚上蜿蜒;最後我們到了一片平靜如死的湖區,我想起來了,這是“死海”,她曾把我推下這裏,企圖毀滅我,而我卻沒有被淹死,卻記下了那種致命的恐怖。

熟悉的景點一幕幕從我眼前晃過,但她卻沒有半絲停留的意向,麵對熟悉的風景也不能使她喚起任何回憶,在她的眼中這些真實的景色就像一幅彩墨堆疊的油畫。

我們終於在一座宏偉而神秘的別墅前停下,我望著這座四周布滿花草樹木的有著濃鬱哥特式風格的別墅,感到不可思議,它像著名的聖米歇爾山城堡矗立在深山密林中。

“這是哪兒?”我對自己說。

“這是世上最孤立的一個王國,我是這裏的主人,而你,從今天開始將不再是我生命中的過客,你將作為我的終身伴侶與我一起生活在這裏,不離不棄。”又是那種讓人發怵的冥音,隱隱的在林間回蕩。

她帶我進入別墅,來到一間裝飾豪華的臥室,臥室中有古典的梳妝台和裝潢精致的臥榻,榻上有柔軟漂亮的床單。

“這就是我們的新房?”我又一次扣問自己。

“你真聰明。”又一個冥音在耳畔響起,且傳來動聽的笑聲。

等我回過神來,紅衣女子已從背後揉住了我,然後伸手退掉我的雪白襯衣,一雙鮮紅指甲的手開始往我胸`前挪移,她鑽到我身前,躲進我懷中,我發出木魚般的心跳,呼吸開始急促……這時我發現,她的臉因羞澀而閃現出可愛的紅暈,頓時,我剛才的怵意全消。我情不自禁的揉住她,滾燙的雙♪唇早已忍無可忍,雨點般的砸向她的臉……

我們倒在寬大的床上,兩幅驅體像麻繩一樣糾纏在一起,我開始伸手粗暴的扯她的衣服,一件,兩件,襯裙、乳罩、內褲……一件一件地被我扔在地板上,我正欲退卸自己的衣褲,卻聞到一陣粗獷如劈竹般的笑聲,像可怕的來自地獄惡魔的豪歌,是一個男人的笑聲,他就在這間臥室,或許他就在我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