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哈~果然,人渣都不是一天練成的。”景離冷笑了一下。
“所以呀~”葉安安眼皮打著架,“這件事不能怪尹哲,如果不是之前發生了那件事,就算他對尹哲心懷不滿,也不至於……”
葉安安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終於腦袋一耷拉,倒在景離的懷裏睡著了。
到了家,蘇陽將葉安安從景離懷裏接過來,上了樓,進了房間,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
塗可聽到動靜,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塗可看了看床上睡著了的葉安安,一臉的詫異。
蘇陽沒有回答塗可的問題,而是走到旁邊的桌子旁,找到一張白紙,寫下一串號碼遞了過來。
“你和子文在家裏好好看著安安,幫她換身舒服的衣服。如果她有任何的不舒服,立刻打這個電話,知道了麼?”
塗可愣了愣,接過蘇陽手裏的紙片,點了點頭。
“走吧。”蘇陽招呼了一聲景離,轉身出了房門。
“怎麼樣了那邊?”蘇陽開著車,問旁邊的景離。
景離收起手裏的手機,不屑地哼了一聲,“看來人渣都比較膽小,估計是做了虧心事擔心受懲罰,正往機場的方向去呢,估計想逃回老家去吧。”
“有沒有把握?”雖然是個疑問句,但蘇陽的表情看起來,如果景離回答沒把握,他會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把他丟下去。
“放心吧,”景離一副‘信我得永生’的模樣,“保證一個小時之內讓你見到那個人渣。”
而在這個時候,vincent正開著車火速地朝往機場趕。
但他並不是如景離所說的做了虧心事擔心受懲罰,這本就是他的計劃,如果今天他沒有遇到葉安安,他也打算在宴會上大鬧一場,勢必要讓尹哲在所有的同行和客戶之間顏麵盡失,葉安安喝的那杯酒本來也是為了尹哲而準備的。
至於機票,也是早就訂好了的,雖然他篤定尹哲不敢殺了他,但對於尹哲的脾氣和作風,他還是知道的,不敢殺他不代表不敢揍他,所以他早就鋪好了後路,報複計劃實施完就連夜趕往機場,立刻回英國尋求庇護。
雖然尹哲成為了金生的董事長,但家族裏很多老人並不怎麼待見他,畢竟尹哲的身份已經成了他們的一塊心病。
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透過後視鏡瞥了一眼vincent,小心翼翼地問:“少爺,您這就要走了,還有沒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做的?”
vincent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先找地方躲一躲,我回了英國會彙筆錢給你。”
“哎,謝謝少爺,謝謝少爺。”男人目的達到立刻眉開眼笑起來,雖然他已經不再穿著酒店服務生的製服,但還是不難看出,他就是那個將下了藥的酒遞給葉安安,並在她進了洗手間後關了隔間門的男人。
vincent看著窗外,嘰裏呱啦地罵了一大串英文。
前麵的男人雖然聽不懂,但長年的察言觀色,也大約猜出了他這位主子的心裏所想。
“少爺,以您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都主動送上門來,何必為了那麼個女人生這麼大的氣呢~”
“哼,你懂什麼~”vincent陰沉著臉,“你認為本少爺我就隻為了一個女人嗎?你沒有看到baron對那個女人有多麼重視嗎?如果今天我上了她,哼哼,baron該是怎麼一副吃癟的表情啊,可惜啊,真是可惜,最後竟然……”
vincent的話還說完,一輛白色的麵包車突然從他們的車身邊擦了過去。
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剛剛還疾馳的麵包,在和他們的車頭相距不足十米的距離,突然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
駕駛座上的男人也趕忙踩下刹車,但還是晚了,‘嘭’地一聲,嶄新的蘭博基尼的車頭撞上了前麵白色麵包車的屁股。
看著車後方的塌陷,他們這邊的情況恐怕也不容樂觀。
“shit”vincent前額重重撞在了身前的椅背上,不由得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