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理想家,喜歡暢遊在無數的故事之中,在其中,最喜歡的莫過於靈異了。
各種各樣的怪物和超自然現象被描繪出來,任憑我的想象去理解和構造畫麵,讓自己的jing神同步到故事中,永遠不會覺得乏味。
正應為我有著這樣的興趣,所以,身邊也有著不少喜歡討論這種故事的人。
又到8點了,約定的時間差不多到了,我打開門,等待著我的友人。
伴隨著8點的鍾聲,一個黑衣人走進我的家中,從他身上的雨水來看,明顯是趕著時間過來的,為了這個老約定。
這個人叫做涯,全名我就不說了,他是個zi you職業者,因為喜歡旅遊,所以經常來往於各地,聽到的故事也自然不少。
要問他哪有這麼多錢的話,我隻能說他是一個富二代一樣的家夥,他的家族不知道為什麼,非常的有名氣,也十分的有錢,這種大少爺跟我打交道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涯雖然看起來好像很凶的樣子,平時也不多說話,但是實際上,是個很擅長交流的人,至少在我看來,他是一個十分擅長應酬的人。
他奇特的打扮是長久以來的習慣,我也懶得去吐槽他,我期待的是,他今天所帶來的故事。
我端出茶點,涯脫下外套,那深邃的眼睛讓我有些失神,涯遮住自己的眼睛道
【別看了。】
涯的眼睛患有一種病症,他的眼睛會根據光線的不同變化顏se,這讓他受了不少的苦,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也是因為這奇特的眼睛讓我十分感興趣。
涯拍了拍衣服上的雨水,從我家的廚房非常熟練的拿出了咖啡和砂糖,很快的衝了杯咖啡。
涯的咖啡一定要自己衝,這是他自己決定的,所以每次我都隻準備茶點。
涯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到沙發上道
【那麼......開始吧。】
涯是我的老友了,從小事就認識,興趣和我差不多,所以在他旅遊的時候,總不會忘了幫我問問當地人,有什麼奇特的故事。
而每個星期天的晚上,就是我們聚在一起,聽他轉述的時間。
涯淡淡的道
【這是我去一個村莊中聽到的故事。】
我坐的火車在半道上突然發生了故障,停在了一個村莊附近,要維修至少要等到明天,所以我們被分配到村子裏去過夜,村子裏的人很熱情,很快就接待了我們。
這天也正好是村子裏的祭典,我們被邀請去參加。
到村子裏的廣場的時候,大家都還沒準備好,我就乘著這個時間到處逛逛,突然發現廣場附近有一所十分破舊的小房子被鎖著,小房子看上去被燒過,從牆壁上的黑斑還有玻璃上的烏黑可以看出。
我有些奇怪,就走了過去,但是,村裏人很快的攔住了我,道
【那邊是存放物品的地方,外村人就別過去了,很髒的,你們這些城市人受不得。】
看著那房屋邊的化糞池,好像很久沒有人打理了,化糞池裏的髒東西灑在廢屋的旁邊,像是什麼東西掉進化糞池後濺出來的一樣布滿了四周的地麵。
我道
【沒事的,我就是去看看,髒點就髒點吧。】
村民瞬間變了個麵孔,吼道
【讓你走就走,這邊不是你們外鄉人該來的,滾開。】
被這麼一吼,我隻好轉身回了廣場。
對方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我有些不舒服,隨便逛了逛就返回了自己所暫住的地方,農婦看我回來就問我怎麼了,我隨便的應了一句就說困了,想休息。
農婦看了看我,道
【非常抱歉,我們家裏太小了,隻有一件靠牆壁的房間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千萬不要挨著牆壁睡,應為晚上會很涼,怕濕氣傳到身上就不好了。】
我點了點頭,就跟著農婦來到了房間。
房間並不大,剛剛好一張床一張桌,桌子上早就放滿了我的行李,床也被鋪上了簡易的棉被。
農婦離開後,我躺在床上,坐了一天的車,身體也有些累了,聽著祭典的吵鬧聲,很快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個奇怪的聲音吵醒......
嘣嘣......
嘣嘣嘣嘣......
像是什麼鈍器在撞擊牆壁一樣,這時我才發現我竟然靠在了牆壁上,當我準備從牆邊移開一點的時候,突然感到臉上被什麼東西舔了一下。
那確實是舌頭的觸感,濕噠噠的,軟軟的,我連忙打開燈。
牆上什麼都沒有,和農婦說的一樣,隻有些濕氣照成的水珠。
我冷靜了一下,或許隻是臉碰到了牆壁而已吧,這麼想著,我將燈關了,準備返回床上。
但是熄燈的一瞬間,牆壁上突然多了幾個血紅的手印!啪啪啪啪.......啪啪啪......
伴隨著手掌拍擊牆壁的聲音,手印開始漸漸的變多起來,我想伸手去開燈,但是燈的線卻怎麼也摸不著,我伸手去抓門的把手,卻感覺抓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仔細一看,隻見門把手上竟然有些肉碎和血跡,這個時候,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耳鳴一樣的感覺。
雖然聽不出聲音是男是女,但是能感覺到對方的哭喊大概是在說【好痛】這個詞。
透過月光,我能看到房間的每一角,但是除了那些詭異的現象,一個人都沒有。
耳鳴漸漸變得嘈雜起來,從開始的兩三個人個人的聲音變成了好幾個人的聲音,小小的房間內有著透不過氣的感覺,身體好像在很多的人堆中間擠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