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丫在蛇尾部劃了一刀,蛇吃痛,飛速扭著身子轉過頭來,要咬這個傷害它的人。
然而李二丫早取過它的毒液,籠子縫隙又小,隻能把三角形的頭撞在籠子上。
李二丫換了另一隻碗接在蛇身的傷口之下,不過蛇血不多,流的也不快,沒幾滴就自動凝住了。
課本上的知識裏,蛇血清要用離心機高速振蕩取得,這裏當然沒這條件,李二丫隻能寄望於靜置分離獲得。
好奇寶寶落九又覺得神奇,問李二丫,“你這是做什麼?蛇血也有用嗎?”
專業知識李二丫講講無妨,“蛇血沒什麼用,我是要等它靜置,分離出血清。如果有了這個,再有人被這種蛇咬,就不至於等死了。用這個可以對抗蛇毒。”
這些理論對落九來說簡直不亞於天方夜譚,他從來沒見過,甚至聽說都沒聽說過。但李二丫認真的態度還有點不容置喙的感覺在,落九輕易就願意相信,李二丫說的是真的。
兩人等蛇血分離出血清,不知不覺日暮漸晚。李二丫難得遇到知己,聊到天黑了才想起來自己是有夫之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
她將落九當朋友,因此分外坦蕩的對落九說,“天黑了,村裏閑話多,雖然我們沒什麼,但被我相公知道了不太好。我得趕你了。”
落九有些難以置信,“你,你成過親了?”
李二丫點點頭,“是啊,我成過親了。我相公興許你還認識,邵驚風。”
落九果然認識。脫口道,“是他?”
他對李二丫有點好感,可能是李二丫有他聞所未聞的知識,但也許超出了“惜才”這樣的程度。但他完全想不到,李二丫的丈夫竟然是邵驚風。
日子過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次日。
一早從床上起來,李二丫已經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多了。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也不敢偷懶,因為今天她還要去藥田那邊看看呢。
生病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那邊情況怎麼樣,她很擔心。
為了慶祝自己大病初愈早餐的時候,特意給自己多加了一個雞腿。
吃完早飯,便一個人開開心心的前往藥田的方向,藥田距離她住的地方還是有些距離的。
換了件紅色的衣服比較喜慶一點,穿了一雙很舒服的鞋子,走起路來異常輕鬆。
從家裏到藥田,大概走了十幾分鍾的時候,已經到達藥田的邊緣了。
看到自家藥田裏的藥草長得茂盛的時候,李二丫唇邊的笑來得越發濃烈。
她還以為自己幾天不來,藥田會長得不好呢,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本來李二丫還打算過去,忽然間看到幾個鄉親,這也是村上的人,在看到李二丫的時候,他們明顯很震驚,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見鬼了。
在看到王大叔如此驚訝的時候,李二丫主動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
“王大叔好幾天不見,你看起來越來越容光煥發了!”李二丫保證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非常開心的,而且是用非常誠懇的態度對他說的。
李二丫在蛇尾部劃了一刀,蛇吃痛,飛速扭著身子轉過頭來,要咬這個傷害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