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耳垂被他淺淺的吸吮,一種奇妙的感覺電的我一身舒緩,、、、(此處省略)如春水般癱在他的懷中,沉溺在熱吻之中,如入仙境般的在雲端了,事後,我的身體也癱軟下來,我一把摟住了他尋找支撐,迷離的眼中滿是欲望,他抬起了我的一條腿、、、後院的門被突然推開,這滿院的旖旎令來人吃驚不已,望著大哥懷中的我,來人大叫著不可:你們在幹什麼,這是在做什麼,你們是兄弟啊。來人是花淩風,這一池春水緩緩化開,旖旎的氣息漸漸淡去,大哥很是詫異此時會回來的花淩風,我反應過來,忙要去穿衣服,身子卻是一軟,大哥讓花淩風先出去,容我們換好衣衫再說。

坐在了前院的桌前,花淩風聽完我對親兄弟不可以這樣的不以為然,詫異之後又說:那也不行,現在的你不能進行房事,否則會毒發到全身的。我和大哥皆是質疑,大驚,我邪惡的想著,天底下若有不能洞房花燭的男人,肯定是個太監了。花淩風知道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影響頗大,對上我和大哥的深究,不得已解釋,原來我臂上的那個胎記其實不是什麼胎記,而是月魔族的印記,月魔族的人在印記完全發育之前若進行房事,雙方都會有損,但本族之人卻會因印記擴散而損傷五髒六腑直至死亡,所謂的印記也就是月魔特有的毒。我不明白具體這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卻確切的明白了,要安然的做米蟲的想法不切實際了,大哥問花淩風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這些,怎麼才能抑製這毒,而且我是爹的孩子怎麼會有月魔的印記。至於為什麼有這樣的印記就得問我死去的娘了,這個爹沒跟我說,花淩風沒有過多解釋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卻是告訴我們,神宮的人一直在監視我呢,或許知道什麼。整理了下信息,這才意識到花淩風感情是個探子,神宮的探子,麵對我的疑惑花淩風沒有否認卻是說:我對你是不一樣的。毛線意思,不想深究了,現在我隻想解毒解毒啊。吃飯的氣氛不是太好,我們討論是不是要去神宮一趟,或許能解毒的,花淩風說現在去也沒用,然後看我的臂上那印記變化很大,有點像什麼鳥了,不過鑒於還未成型自然是沒有辦法的,想到之前三皇子扯我的衣衫,我跟大哥提及,可能也是這個印記的關係,不過跟皇子有什麼關係,花淩風卻是眉頭一鎖,吃完飯,去院中散步,花淩風跟我解釋,這些年他卻是一直監視著我,但是也保護保護的很好,而且對我並沒有半點惡意。末了,還跟我和大哥說,待到印記成型之時會帶我去神宮的,宮主或許是解惑人。

躺在床上,我鬱悶的睡不著了,這絕對是不幸的,我可不信大陸上隱秘的組織都是好惹的,也不認為這個月魔族會是個良善之族。大哥愁眉緊鎖,美目中滿滿的擔憂,我吻上大哥,讓他放寬心,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大哥雖然應了卻仍是擔心不已,看到這樣的他我真是心疼不已。既然這樣,哼哼,我順著這絕美的唇一路向下,吸吮著大哥的喉結,大哥身子硬了一下,卻馬上推開我說:不可點火,你知道、、、鍥而不舍的撲到他身上、、、大哥撫著我的腦袋道:“你知不知你這樣,我真的很想把你、、、嗯?”我邪惡了一下,是吃幹抹淨吧,我的自戀感油然而生,去他媽的印記,等老子解決到了這事,絕對會學陶淵明,采菊東籬下的,這個世道不安分。

在這待的幾天頗感不爽的,溫泉當然沒興趣去泡了,坦誠相對,禁欲?我們不是聖人,花淩風看我跟大哥的表情很逗,有羨慕有質疑有不憤,雖說是監視我的人,不過花淩風對我的好還是看得見的了,脖子上掛的的這玉就是見證了。總是膩在家也不是太好,既然來了便看看玩玩了,買了禮物送爹娘嘛。花淩風突然要啟程回去了,原來夜拔拓找到了莫邪要回去夜拔了,詢問可否在走之前見上一麵。幹將啊,我當然十分樂意趕緊回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