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逗趣著,還有個我想拿來做靠山的七皇子,一首滄海一聲笑忍住就哼哼出來了,花淩風突然就溜溜的靠著靈珠子來了,嚇我一跳,“這次的是什麼曲子,感覺挺有江湖感覺的,唱出來我聽聽唄。”這當然不行,不是我不會也不是耍酷,要知道暴漏的多了會惹事的嘛。我跟他說這是最近想的笑傲江湖,還沒想好了,等完成了再說,花淩風很不忿的瞪我,然後看著我擺手趕他,靈珠子貌似靈性好,加快了速度,留下花淩風一個人在那得瑟。大哥咬著我的耳垂怪我鬼點子這麼多呢,撲到耳邊的熱氣讓人臆想連連,我向著大哥懷裏縮了縮,不語。大哥抱緊了我跟上了七皇子一行、、、
這一路沒再出什麼意外,趕了三天的路終於看到了玄城的影子了,遠遠的看府上,我娘和老爹還有秋竹一行人在門外等候著呢,一臉的焦急之色,大哥把我從馬上抱下來,花淩風跟爹和娘打了個招呼便走了,臨走提醒我們關注臂上的那個印記待到沒有變化之時,一起去神宮討要解藥什麼的。七皇子一行人從另外的路回去皇宮了。下馬之後我趕忙抱著我娘,跟老爹承認錯誤,老爹隻是說:澈兒沒事就好。並沒有多加斥責。猛然想起來我在商城回來給我爹娘帶的禮物在哪裏,問大哥,說是已經給過了,娘很高興,摟著我不停說我懂事之類的。一番安慰才得以回去,我本想去熙苑的,卻聽秋竹說已經和冬雪一起把我的東西收好了,全數搬回清苑了,我撇嘴了,本想跟哥哥好好溫存的,大哥這麼辛苦的沒日沒夜的找我,所以跟秋竹說,明天再回去,還有事跟大哥商量呢,很堂然的借口,不過秋竹多可愛呢,就回去清苑等候我。
終於可以放鬆下來了,一路顛簸的我沒有什麼胃口,就草草的喝了一點湯,娘還托人給我燉了燕窩,這個我吃了,畢竟這可是行貨啊,吃完飯,冬雪差人把熱水燒好了,我和大哥去了內室泡澡,憔悴如此,我見猶憐,我很乖巧的給大哥寬衣解帶,到了木桶中之後滿身的酸痛感方覺輕了點,拿來胰子給大哥洗頭發,沒有洗完大哥便製止了我,感覺到大哥的體溫上升,我忙匆匆了事,本想趕緊洗完回到床上再說,大哥一把拉住了我、、、之後,我灘在大哥的懷裏,不想出來,隻是水愈發涼了,哥幫我擦幹頭發,身子,抱我回到床上,待大哥躺下來,我一頭鑽進大哥的懷裏,這種安心的感覺,溫暖的懷抱讓我迷戀不已。我跟大哥說,以後這輩子都要這樣子。大哥抱住我,吻了吻我的額頭應了一聲。看了看我臂上的印記已然是鳳凰的樣子,雖沒有成型,確實更加明顯了,於是我掰著指頭按照現在的速度算算,再過十天就到神宮找解藥,然後,我對著大哥陰森的笑:然後我要把你壓在身下,讓你、、、未等我說完,大哥便堵上了我的嘴,是自己的唇,軟軟的,暖暖的,幸福的感覺。我心裏想著是不是幸福快樂的日子就要來臨了。
此時的清河殿中三皇子在聽著來人的交代,來人走之後狠毒的目光乍泄、、、
作者有話要說:
☆、11 風騷了一把
冬天對於我而言來得快而去的頗慢,在有暖氣的家倒是還好說了,可是在這玄朝,在這個落後的年代,人們不曉得空調就罷了,居然還沒有發明出來地暖這種東西,不過我這思來想去的,貌似這東西也是到明朝才有的,那這個玄朝的人莫不是至少要比我都大上500歲左右了,汗顏。審視下這的落後程度有幾何。雖有足爐,手爐,屋裏邊無一例外的點著炭盆,可是,這個冬天依舊很冷,我腦海裏是這個場景:現在還是初冬,都已經能這麼冷了,那到了所謂三九天是不是真的如現代傳言所講的,出門之後鼻涕都能凍成冰呢,或者出門小解會不會僵死在那裏了。其實這些我臆想的有些誇大了,門外來往的不都是活生生的人嘛。況且有句詩怎麼念來著: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可見人的忍耐力還是可以的,我這個溫室裏的小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