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蕭立在寧封旁邊,兩人距離很近,他目光一閃,摸摸自己的肩膀:“對我下毒,你還要多修煉幾年”。
寧封麵se難看:“不可能,怎麼會?就算你知道我拍你肩膀那一下有鬼,可是這手法獨特詭異,便是修道者也無法察覺,你,你……”
寧蕭看向那麵容難看的青年,悵然一笑,目中一絲追憶又有一絲深深地仇恨:“這還幸虧你們當年聯手把我打下了山崖,讓我得到了奇遇,你那毒藥再詭秘,也不過是草本之物,而我居於山裏五年之久,這些年是把草藥合著獸肉當飯吃的,你這些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這次輪到寧蕭露出輕蔑,他永遠無法忘記,就是這群以那寧陽為首的一些核心弟子,在一次家族狩獵時候,變著法的侮辱他,最後一擊把他打下山崖。
但他僥幸不死,這些人也失手了一次,也不敢再次妄為,他於是便就在大山裏住了下來,與野獸爭食,無數次險些喪命獸口,最後憑著那雙眼睛,他學虎狼捕獵隻狠辣,仙鶴猿猴之靈動。自創拳法,他受過的苦楚豈是這些溫養在花棚裏的嬌貴花朵所能比的。
寧蕭輕笑:“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會殺你,也隻是把你變做一個廢人一樣,這不就是你想對付我的初衷嗎,一旦失勢,在家族中就是生不如死”。
誰知寧封卻一點也不恐懼,輕笑一聲:“小雜種,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你想要廢掉我,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寧蕭一笑:“是嗎?我也知道台上的那個老家夥是不會任由我廢掉你的,當年的事大多也是那幾個老家夥指使的,所以到了最後才不了了之”。
寧封獰笑:“你既然猜得到全部的事情,我也不得不讚你心思靈動,但是今ri我是棋差一招,你雖然打敗了我,但寧陽那裏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過去的,他的底牌可是遠遠要比你恐怖的多,你最終還是逃不了一場悲劇”。
寧封止住腿上那恐怖的傷口的血液,他已是行動不便了。
寧蕭看了眼台上的諸多長老,心知道他隻要再敢出手,想要廢掉寧封,那些長老一定會出手,隨便給他按個罪名,便會輕易地廢掉他的武功。
但寧蕭此刻卻一點沒有不能如願的沮喪,盯著寧封:“你莫以為我就真的沒有依仗麼?”
他倆人站的極近,是以說話也沒有其他人聽見。
“哦!你有什麼依仗?是家主麼?那你可就是錯了,因為就連你的親大伯,也不會幫你擔下廢掉我的責任,他隻會顧及家族的利益……”
寧封冷笑。
寧蕭默然看著對方,心中卻是閃動著,一個念頭縈繞於心中,從剛才便存在,他在計算著時間。
底下人奇怪,這兩位不知在幹什麼,寧封也不投降,寧蕭也不繼續動手,那裁判老頭沒有見到一人投降或落下擂台,是以也沒辦法宣布比鬥的結束。
寧蕭忽然笑道:“你廢了”。
寧封麵se不由一變,隨即冷笑:“你說什麼瘋話”。
寧蕭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有些口渴?”
寧封勉強哼道:“失血過多而已,有什麼奇怪,你不必再打些注意了,我不過是認輸而已,等到了寧陽那裏才是你真正的劫難。”
寧蕭笑道:“這時候你是不是有感覺胸口有些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