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為之喪命，但是也有不少人在接觸和作戰中獲得了進化，並且甘願在這裏留下來。久而久之，這座城市的血液已經開始變化了。隻有那些勇敢者或者說冒險者才在這片土地上定居下來，而那些保守的人們則離開這裏，尋找適合自己生活的舊都市。
當然，這座洞穴之城的最主要任務仍然是為打通異界的軍隊提供後勤支援。就像吳清華現在所處身的這個特種小隊，平時的任務就是負責清除那些通過細小的空間縫隙偷偷跑到地表上來的異界生物，但是現在前方戰事需要，他們也將會作為援軍進入異界。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這句身體本來的主人潘諾為什麼會逃離軍營——盡管麵對異界生物作戰已經超過兩年，但那還是在人類的土地上。對於踏足那個神秘恐怖的空間，很多人心中都存在著恐懼。
“你為什麼要向他們買那些野獸的血液？作為第一統帥的子孫，你應該繼承了很強的血統啊。”吳清華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問題。
“血統？”聞人信笑了笑，“我祖父的能力或許真的是很強，但是你要知道血脈是在不斷稀釋的。我父親的能力就已經遠遠不如祖父。而我……”
吳清華點了點頭，倒是想起原來世界中的純種馬雜交……雖然這麼去想有點滑稽，但這倒確實是相似的道理。聞人信的血液裏顯然還遺留著刺刀傳給他的基因，這一點從他那變態的愈合能力上就能看得出來，但是恐怕除此之外，在戰鬥方麵遺留下來的能力就削弱了不少。
可能這也是身為第一使徒的孫子，卻隻能當一名普通特種兵的原因吧。而聞人信如此迫切地想要抓住一切機會獲得能力的提升。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血脈能力應該是跟醫療有關吧？”聞人信又問道，“也難為你在小隊中隱藏這麼久。”
吳清華隻能點點頭，同時也為聞人信的敏[gǎn]而吃驚。不過這樣也好，他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聞人信正好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我想，到下麵去之後，我們可以合作。”聞人信向吳清華伸出手，“我的血脈你也看到了，我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控製自己的基因改變。隻要能夠吞噬足夠強大的基因而不死，我就能夠進化出更強的能力！而你的能力是我最好的補充，作為交換，在下麵我會盡力保護你，你看如何？”
吳清華微笑著伸手與他相擊：“一言為定。”這個小家夥看上去很有意思，何況他還要在內界中逗留很長一段時間，跟著他轉轉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第二天下午，小隊就開始集結並且準備進入時空隧道。
從裝甲車上下來，吳清華遠遠地就看到了那個巨大的洞穴橫亙在地平線上。隻是現在它的周圍都被金屬材料包裹著，如同一個巨大的銀色鳥巢。而在鳥巢的外圍，還能看到密密麻麻地高聳的金屬柱子，如同數千根尖銳的厲刺直指青天。
“那是什麼？”吳清華手搭涼棚看向遠方的銀柱。
“電極塔。”聞人信為他解釋，“你知道質能守恒定律麼。一個世界中的能量與質量的總和是一定的，也就是說，每當這個世界上一定的質量，譬如一個人進入另一個空間，就會放出相應的能量進入這個世界。那些電極塔就是為了搜集這些能量而建的。而一旦有人要從那個世界中返回來，也要由它們來提供能量，將他們置換回來。”
吳清華點了點頭，突然心中一動。能量，質量……這種情況應該不止限於內界和異界才對。如果說這是一個普適的定律，那麼內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