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近日也不曾學得什麼新曲,隻有舊曲猶可入耳。”
君臨聽著柳如煙那悅耳的聲音,心情頓時平靜了許多,“那就聽聽柳姑娘的成名曲《高山流水》吧。”
柳如煙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將懷中的七弦琴放在了琴台上,調好了琴弦的音色之後,就開始演奏起來。
就在柳如煙的琴聲漸入佳境的時候,君臨卻感覺到有些不安,常年征戰沙場讓他對危險的氣息非常敏銳,於是下意識的就做出了防備的姿態。
“啊~~~”
還沒有等到君臨從軟塌上下去,就瞧見一個人影直接破開了房頂,速度極快的朝著自己撞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漫天的塵埃和煙霧,夾雜著瓦礫和塵土漱漱落下。
君臨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雙手下意識的揮開了瓦礫和塵土,直接和天上掉下來的人兒抱了個滿懷,頓時就愣在了軟塌上,也不知道是應該鬆手還是應該抱緊一些。
“好疼啊……”花骨朵喃喃自語道。
她現在感覺著自己渾身上下都像是散架了一般的疼痛,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隻是不小心吞下了那顆奇怪的種子而已,就感受到了一種極致的下墜感。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從別人的房頂上跌落了下來,現在也不知道是掉到了什麼地方……
花骨朵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剛才伴隨著她落下的那些塵土和煙霧直接打滅了燭台,黑乎乎的環境讓花骨朵什麼都看不清晰,隻能暫時趴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救援。
君臨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花骨朵是金國派出來的刺客,但是感覺到花骨朵就這樣躺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君臨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金國的刺客會這麼愚蠢嗎?
“你要在本王的身上躺到什麼時候?”
君臨的聲音突如其來的在花骨朵的耳畔響起,讓花骨朵如同受驚的野兔一般彈起,然後緊張兮兮的盯著身下的人。
花骨朵伸出手指,戳了戳君臨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胸膛,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君臨那壓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慍怒的笑意,“你突然從天而降,落到了本王的床上,反而還來詢問本王的身份了?”
“本王現在倒是想問問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花骨朵的眼睛這時候稍微適應了一些黑暗,於是伸出手摩挲著黑暗中那若隱若現的輪廓,將信將疑的說道:“本王?你是閻王爺還是什麼小鬼,為什麼要自稱本王?”
君臨都快要被花骨朵的反應給氣笑了,“本王是晨國的臨安王,什麼亂七八糟的閻王爺和小鬼,你這是在裝瘋賣傻嗎?”
花骨朵眨了眨眼睛,然後伸出手摸了摸君臨的臉蛋,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像的確是有溫度的,看來我沒有到地府。”
“既然我沒有去地府的話,那現在我到了什麼地方?”
君臨聽著花骨朵自言自語的話語,第一反應就是這位從天而降的姑娘多半是瘋了,想著自己被這位瘋丫頭戲弄了半天,就感覺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奴家近日也不曾學得什麼新曲,隻有舊曲猶可入耳。”
君臨聽著柳如煙那悅耳的聲音,心情頓時平靜了許多,“那就聽聽柳姑娘的成名曲《高山流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