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骨朵聽著君臨那霸氣的話語,不由得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她實在是很難想象,像君臨這樣妖冶邪魅的男子,走到戰場之上的感覺。
但是現在聽著君臨和耶律楚的談話,花骨朵雖然並不是很清楚,然而還是感覺他們兩人非常的厲害,再加上現在的花骨朵被君臨死死的抱在了懷中,根本就不能找機會溜走。
所以花骨朵這時候隻能夠裝作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聽著君臨和耶律楚談論那些金國和晨國之間的政治。
耶律楚也知道從前沒有被君宸削去兵權的君臨,能夠被金國邊界上的那些部落稱之為冷麵修羅,由此可見君臨當時對金國的震懾力有多大。
於是耶律楚苦笑著說道:“臨安王殿下,在下也是沒有辦法才會前來找臨安王殿下的,在下現在完全就是戴罪之身。”
“這要是前去金陵城尋找貴國的皇帝陛下,那隻怕是會被皇帝陛下直接綁起來,押送給耶律蕭。”
“在下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從金國逃出來,還沒有將事情辦成,就直接被貴國的皇帝陛下給送回去了。”
君臨瞧著耶律楚的漢話講得非常流利,不由得微微的挑起了眉梢,“可是耶律公子,和親這件事情是皇兄提出來的,就算是本王反對和親,那也沒有什麼作用啊。”
“而且本王如今就是個閑散王爺,哪裏能夠過問朝堂上的事情呢,如今就隻能在風花雪月中醉生夢死,哪裏管得上其他人的死活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耶律楚的話語觸動了君臨,花骨朵聽著現在君臨的這番話,總是能夠感覺到君臨心胸隱隱的壓抑和埋怨,難道說君臨對那所謂的皇兄並沒有多少的好感嗎?
耶律楚聽著君臨這話,也和君臨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於是頗為苦悶的點了點頭,“像咱們這樣被排擠的權貴,的確是活得還不如平常百姓逍遙自在。”
“就算是手中有再多的金銀珠寶,那又有什麼用呢,如今也隻能背井離鄉的做個愚公……”
君臨見耶律楚如此淒慘,不由得抽了抽眼角,說實在的,君臨現在的處境還算是比較優渥的,就算是被當做閑散王爺給圈養起來,那也沒有淪落到背井離鄉的地步。
於是現在的君臨也對耶律楚抱有一絲同情了,“耶律公子既然好不容易才能從金國中逃出來,那為什麼還要想著摻和朝堂上的政事呢?”
“難道說耶律公子對皇位還是念念不忘,現在還盤算著什麼時候能夠回到金國中,奪取原本就應該屬於你的皇位?”
耶律楚這時候嘴角的苦笑更盛了,“臨安王說笑了,在下好不容易才能逃離開耶律蕭的魔掌,實在是不願意回到金國去了,至於朝堂中的事情,在下也不想摻和。”
“在下也想要安安分分的做個逍遙的寓公,但是卻因為耶律蕭那派遣出來和親的公主,是我的親妹妹。”
耶律楚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原本明媚的眼眸顯得很是黯然,就好像是什麼心愛的東西被奪走了一般。
花骨朵聽著君臨那霸氣的話語,不由得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她實在是很難想象,像君臨這樣妖冶邪魅的男子,走到戰場之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