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品種打開了自己的市場,而且過河拆橋,讓自己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做足準備,把他們的品種卡死在醫院這個關鍵環節上。

“操你大爺的,你他媽比小日本還壞!”陳致遠心滿意足地咧著嘴笑了。

趙啟明搖了搖頭:“我這哪是壞呀,充其量隻是為民族企業做點貢獻,保家衛國人人有責嘛。不過你先別樂,主意是我出的,這活可得你去幹。第一年在新片區一定要幹得紅紅火火,讓江口平五郎這個小日本確信我們是真心跟他們合作。不過最困難的還是第二步,能不能把他們卡死就要看你的了。”

“沒問題,在國內論業務關係,比咱們懷聖堂醫藥公司更強的隻怕找不出幾家。而且我回去之後就調整工作重點,用一年時間把終端醫院裏的關係抓到位,咱也不是喝稀飯長大的,要是連這點把握都沒有哪還有臉見你呀!”陳致遠是胸有成竹。

趙啟明放心地點了點頭,這家夥苦幹實幹的精神他是知道的,擺平這件事應該不會出差錯。

兩個人沒聊幾句就到了明遠集團在香港的總部,趙啟明在中環的一幢寫字樓花血本買了一層,附近是中國銀行、彙豐銀行等等一些著名的大廈,站在他的辦公室就能看到維多利亞灣那美麗的景色,這是香港最貴的地段之一,房價每平方米數萬港幣,在世界上的排名位列前三。

“趙先生、陳先生好!這位小姐好!”三個人從電梯間出來,前台的兩位小姐馬上站了起來。公司裏每一個人都是趙啟明和張廷親自麵試的,憑他們兩人的眼力雖然不能說個個都是人中俊傑,卻也差不了多少。

胡雪怡一直沒有說話,她一時半會還不太適應這個陌生的環境。她畢業之後,去了合肥的一家中學當老師,當初趙啟明原打算讓她跟著自己做事,可胡雪怡並不願意這樣。

趙啟明仔細想想這樣也好,自己跟齊雅婷還沒扯清楚,如果胡雪怡進了公司,這事遲早會傳到她耳朵裏。他看出胡雪怡的臉色不太好,自己剛才隻顧著跟陳致遠談工作冷落了她,奸商心裏有點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回頭會遭到什麼樣的折磨。

回到公司的趙啟明立刻換了一張嘴臉,和剛才那副肆意妄為的得性判若兩人,目光直視前方,對手下隻是禮貌地點了點頭。陳致遠也正經起來,趁人不注意,拉了拉脖子上的領帶。

幾個人先去見了張廷,他自從把上海懷聖堂公司交給陳致遠之後就留在了香港,這邊的事情必須要有可靠的人管著,於是他和趙啟明這對金牌搭檔在香港開始了新的事業。

從工作上來講,集團公司的董事長由趙啟明擔任,張廷幹的是首席執行官的位置,而ceo、cfo這些名詞在九十年代末期才在中國內地漸漸被人們所熟悉。“明遠集團”這個名稱就是張廷取的,分別用了趙啟明和陳致遠的名字當中的最後一個字,其含意就是希望他們兄弟倆把這家公司發揚光大。

吳偉良在公司裏也有自己負責的事情,明遠集團進駐香港的第二年,在證券投資上也有所涉足,就是由他全權負責這一塊的事務。

陳致遠曾經問過趙啟明現在最苦惱的事情是什麼,他的答複很簡單:缺人手。

作品相關 一百二十七章 社會名流

明遠集團在香港的排場是陳致遠領導的懷聖堂醫藥公司所不能比的,從人員配置、硬件和軟件各方麵都不在一個檔次上。這也難怪,作為亞洲的金融中心,雲集著來自世界各國的跨國公司,公司的形象就是一張臉,肯定不能掉了份。

雖然明遠集團進駐香港已經有兩三年,但是在眾多老牌公司麵前隻能算是個新人,集團的主導業務還是在國內。目前放到香港本地的投資不大,在不了解情況的人眼中,明遠集團除了一家小家電企業似乎並沒有別的經營項目,所以基本上還是間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要不是因為明遠是第一家在香港恒生上市的中國大陸企業,隻怕沒幾個人知道它的存在。

然而趙啟明和張廷這幾年為此付出的心血,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多。一個大型集團公司要想在香港這塊風水寶地長遠發展,急公近利肯定很快就會玩完,成就一番事業沒有根其是不行的。因此他們在不斷調整和完善著,這裏的環境不比上海,趙啟明剛到香港的時候,光是在學習相關法律和熟悉行業操守上就用了幾個月的時間。

張廷更是把奸商當成一位新學員一樣調教,從個人形象到一些經常要的參加宴會、酒會相關注意事項,甚至是他的笑容這類細枝末節,都進行了嚴格的訓練。公司長遠發展靠的不僅是個人奮鬥,要想讓自己的企業達到一個高度,做為企業的領導人首先要提升自己的檔次。否則的話,哪怕你手裏的錢再多,頂多被人看成是一個暴發戶罷了,而這一點是所有上流社會的人最忌諱的。

在香港這樣的地方,想要把生意做大,企業領導者與企業本身的良好形象至關重要。這需要在各種社交場所中,與那些跨國企業的經理、銀行家、達官顯貴們打交道,通過這個過程讓別人慢慢加深對個人及其所代表的公司的印象。

這兩三年趙啟明的日子並不好過,由於張廷自己的身份有局限性,開始的時候隻能把趙啟明帶進中產階級的交際圈。結識的都是一些小有資曆的房地產經紀人、中小型企業的老板之類的人物,與真正的上流社會還有一定的距離。